淌滿粉臉,下體痛得死去活來。
李園心裡怒火還沒熄下,嘴裡陰陰邪笑:“爽吧?……痛快吧?……給他乾的時候也是這樣叫嗎?……一根洗衣棍也比他強喔……爽夠了吧?不要臉!”
再猛力推拉幾下,然後用勁“撲”的一聲全根拉出來,灰色的洗衣棍上面黏滿了Jing液,竟然變成了淺白色,面目全非。紀嫣然忽的一下覺得蔭道里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氣,鬆了下來。李園把她折磨一番後,心裡的怒火才舒洩一些,但一想到剛才打不過他,還是意猶未盡,盤算著該如何費了她的武功,叫她刻骨難忘。
紀嫣然見他停了下來,以為他怒氣已過,暗裡舒了一口氣,跟著見他往廳外走去,便掙扎著想脫綁。誰知才動了幾下,就見他進回房中,手裡還拿著一把燒火棍,還冒著煙,心裡直覺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幹啥,驚得大叫:“李園,你瘋了?你……你……你……你想幹甚麼?”
李園也不回答,坐在床沿在她腿間比了比。紀嫣然猜到他想幹什麼了,淨嚇得雙眼睜得像銅鈴般大,怔怔盯著他,尿也幾乎給嚇得撒出來。
李園坐到紀嫣然兩腿中間,然後拿帶著火星燒火棍,皮笑肉不笑地對她說:“嘿嘿!怕了嗎?勾引我手下的時怎麼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點記號,讓你一看見就想起偷過漢,當然要付出代價喔!”
左手分開她的小蔭唇。右手拿著那燒火棍,向嬌嫩的蔭道中間捅去。耳中只聽到紀嫣然“呀!……”
一聲長喊,蔭道內同時“滋”的一聲,冒起了一小股白煙,蔭道四周讓燒火棍烙得微焦,紀嫣然痛得整個人彈了一彈,背脊上全是冷汗,身體抖顫不休。
李園就讓紀嫣然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完成了他的傑作,滿意地大笑兩聲,對她說:“好呀!看你以後還怎樣偷漢子?我燒爛你的淫|穴,誰的雞芭也休想插得進去。哈哈……”
也不管紀嫣然在床上痛不欲生,丟下她一個人仍然被綁在床柱上,穿上外衣,頭也不回地開門而去。
李園走進酒店裡開始一杯杯的喝酒,借酒消愁愁更愁,懷中的憂鬱還是不能解除。心中只怨上天為甚麼對自己那麼不公平?一生中最愛的女人,好不容易得到,還沒漫漫享受可怎麼又會揹著自己找姘頭,而且還是自己最信任的手下,到底做錯了甚麼?腦中越想越亂,出現情人在別個男人胯下鶯啼嬌喘的情景:緊抱著那男人,給幹得高潮迭起,淫蕩的叫床聲震耳欲聾,陰滬接受著那男人勁射出來的一股一股Jing液,把蔭道灌得滿溢而瀉,Yin水橫流……
不經不覺,酒店已經到了打烊時間,天也快亮了,想想剛才把紀嫣然這麼虐待,怕是會被她逃脫報復自己,不行應該想個法子,讓她乖乖做我性奴,恩還是找妹妹想想辦法。李園拖著醉薰薰的身體,一倒一歪地走回到皇宮,把整件事情告訴了妹妹李嫣嫣。
李嫣嫣聽了想到紀嫣然已經有如此完美的少龍,還在外面偷情,恨恨的說道:“竟然有如此蕩婦,哼!這事就交給我了,等下我會派人去把她帶來,看我怎麼收拾他。”
尋秦之養鴿記 第4。10章 李嫣嫣的嫉妒
幽暗的地牢深處。唯一的入口被一扇厚實的鐵門緊緊鎖住,坑窪不平的通道從這裡延伸到黑暗的盡頭。粗糙的鐵製柵欄生滿黃鏽,把通道兩旁圍成了幾間寬大的囚室。
這裡是楚都壽春的重獄最底層,罪大惡極的犯人被抓住後,一般都送來暫時關押在這裡等待處決,因此地牢的防範非常森嚴,密密麻麻的禁制一重接一重。
到了最底層的犯人們,一般都會絕望的放棄了越獄的想法,所以鐵門和柵欄敷衍的意義遠大於實際效果。
此時地牢的犯人並不多,其它的囚室都是空蕩蕩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