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
直到一年後的新聞釋出會,一名記者問我國內成年男足和青年男足誰的水平高,我說青年男足更好。
不久之後,我遭遇車禍,右腿粉碎性骨折,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從此永別球壇。”
張曉瑞低著頭笑笑,又道:“瘋牛足球隊,曾經的王牌足球隊,一度超過擼能,成為全華夏最強的足球隊。
在我看來,他們絕不輸於德乙的頂級俱樂部,甚至可以媲美德甲中游,部分球員就算在歐洲也會很搶手。
後來,俱樂部主席,也就是林愛如社長,向上面提出三項改革,青訓營改革,裁判及評證機制改革,領導機制改革,並且和一些球隊商議一起向上面施壓。
於是從此以後,隨著裁判莫名其妙的哨聲,莫名其妙的紅牌黃牌,莫名其妙的加時和判罰,莫名其妙的主場客場。
最重要的是,再也沒有贊助商來找瘋牛,哪怕瘋牛贏了比賽,那些商人好像看見錢就反胃一樣,遠遠躲著瘋牛。
於是瘋牛同時遭遇了失敗和資金匱乏,無數瘋牛球迷改換旗幟,無數隊員改換陣營,在全國的罵聲中,瘋牛遭遇四十連敗,沒落至今。
我來瘋牛,只有一個原因,瘋牛,乾淨,哪怕我知道,他已經不可能再起來了,我也想和社長一起陪著瘋牛走完最後一步。
至少多年以後我張曉瑞回憶起來,我踢過真正的足球。”
姜帆聽了張曉瑞的話,沉默了一會,抬起頭道:“張教練,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如果我是球星球王,你跟我說這些還有理由,可是我壓根不會足球,你跟我說這些,就算把我感染了,對你們也沒好處。”
姜帆笑著拍拍張曉瑞肩膀:“省省吧,我最近也注意了一下足球方面的新聞,看起來你們是敗定了,這應該就是你們的最後一步了。
別怪我說話直,走完最後一步,你和那什麼社長,才算真正的解脫。”
張曉瑞勉強笑了一下:“或許你說得對,那我走了。”
看到張曉瑞起身離開,姜帆愣了一下,突然大怒,站起來道:“好你個張曉瑞,你來跟我說這麼多,根本不是要把我召回球隊,而是博同情,要我不報復你的社長吧?”
姜帆心裡太不舒服了,還以為張曉瑞是來拉自己的,畢竟一個人就算被開除,有人請你回去,哪怕你不想回去,心裡也會美滋滋的。
可是發現張曉瑞醉翁之意不在酒,姜帆豈能高興。
自己是飛雪編外,武藝超群,這事只有張曉瑞和李波知道,林愛如這麼對自己,萬一自己對瘋牛再來點什麼報復,林愛如會吃大虧。
張曉瑞也太奸詐了。
張曉瑞回過頭來,笑道:“曹兄弟猜的沒錯,我就是怕你忌恨社長,我和你非親非故的,你球技也不好,我幹嘛幫你。”
張曉瑞說完退了出去,姜帆氣的一拳頭砸在桌子上,看來瘋牛全隊,對那更年期社長都是馬首是瞻,一群腦子有包的。
這時門再次被敲響,姜帆不耐煩,一把拉開房門:“你還來找死……嗎?”
後面一個字是慣性音,因為門口不是張曉瑞,而是一群警察,姜帆錯愕了一下。
“是曹操嗎?你被指控在酒吧傷人,且與黑幫勾結,這是逮捕證,立刻跟我們去警察局。”
看到姜帆被警察帶走,張曉瑞皺眉道:“曹兄弟犯什麼法了?”
林愛如道:“他這種人,有這一天是遲早的事,別去管他了,曹操已經與我們瘋牛沒任何瓜葛。
張教練,明天我就去拍攝場地了,你好好帶隊,瘋牛與天機正式比賽的一天,我一定會趕回來的。”
“是,社長。”
……
“請問,你們抓我,還抓了其他人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