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時間短十倍,這次也不可能完成一萬件。”
“那個不急。”姜帆現在還沒那麼大野心,入侵一個行業,最忌諱的就是一開始就氣勢洶洶,吸引太多目光,必然導致木秀於林。
姜帆想的是第一步在白酒行業站穩腳跟,並且打出自己特色,第二步再蠶食其他酒類市場份額,並鞏固地位。
第三步,利用已有的名聲和地位,開始大幅降價,仿造各種酒類降價,把酒業逼入絕境,不管是白酒還是紅酒。
一個沒名聲的降價,消費者不管你產品好壞,只會認為你是地攤貨,可是對於行業龍頭降價,那他們就會覺得是趨勢。
到時候整個酒業還不恨透了自己。
姜帆回到座位,對王富貴道:“王老闆,我想和你合作,我出酒,你出客戶,一來幫你渡過難關,免去牢獄之災,二來,你絕對不會虧本,可以重新踏上致富道路。”
“真的嗎?……哦,算了吧。”王富貴興奮了一下,又焉了,悶悶地道:“曹先生,你就別逗我了,現在整個天機集團都垮了,旗下壯酒企業正在進入政府拍賣階段。
現在就算有人拍下來,一個月內也生產不出我要的那麼多酒。
曹先生是想拍下壯酒酒企還是用其他酒?都沒用的,沒有壯酒,我就死定了……我怎麼命這麼苦啊,辛辛苦苦打拼……”
“你等等,先別激動。”姜帆止住王富貴失控的情緒,沉靜地道:“我說的就是壯酒,一個月內交付給你一萬件……瞪我幹嘛?不信?好,我們簽訂一份合約。”
姜帆向曹仁伸出手,曹仁遞上一份合同,姜帆將合同推到王富貴面前:“我的意思是這樣的,我們想辦法買下天機集團旗下壯酒酒企的一個廠,然後由我來經營廠房,一個月內,保證交付你一萬瓶酒。
鑑於你出了客戶,而且購買廠房還需要你的資金,這批酒的盈利,全部歸你,我只收成本價和後面兩個月工廠的運營費用。
第二批利潤八二分成,你八我二,第三批五五分成,並且廠房購買中你出的錢,就當借給我的,怎麼樣?”
姜帆現在不求盈利,只求站穩腳跟。
王富貴警惕地看著姜帆,姜帆的條件對自己可謂太豐厚了,不但可以化解危機,賺錢還比以前多,可怎麼看都怎麼像騙子。
買廠房要自己出錢,而姜帆說一個月生產一萬件壯酒,純屬天荒夜談,這不是騙子是什麼?
王富貴久經沙場,可不會上這個當。
姜帆看出了王富貴的心思,笑道:“王老闆,我知道你在猶豫什麼,怕我騙你是不是?但是你得想清楚,就算你這次不與我合作,你的下場是什麼?你手上那點錢全部賠出去都不夠用,還得坐牢。
但是與我合作呢?你以為你和我合資買了廠房我能得到啥?得到一個壯酒的生產廠?那個廠是死的,又跑不了,我要是騙了你,你到時候拿著借據上門,我還能把整座廠搬走?
這件事,你可能不信對你有利,但騙你同樣對我沒好處,是不是?反而最終來說,可能皆大歡喜,並且更歡喜的肯定是你,王老闆,你說是嗎?”
姜帆盯著王富貴說道,心道,“如果他孃的戒指欺騙我,生產不出這麼多酒,自己就拍拍屁股跑路,什麼廠房,見鬼去吧。”
王富貴仔細思考一下,的確,如果姜帆是騙自己,折騰這麼一大圈,對他也沒好處,一個騙子不可能做對自己沒好處的事。
最關鍵的是,這是自己唯一賭博的機會,不賭博,自己必定傾家蕩產牢底坐穿,賭博還可能飛黃騰達,何樂不為?
“好,我同意了,我手上有客戶交給我的保證金,每瓶酒一百元,除去交給天機集團的保證金,還剩下八百多萬,曹先生,你有多少錢?”王富貴正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