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臺。
現在大家也看見了,石原已經下臺,新上任的東珠會社社長正是我們神會的人。
大家想一想,是寧願青年社掌控一家大企業,諸多帝國尖端科技,還是神會的人掌控東珠會社更好?
我認為為了這個目的,犧牲一半東珠會社的資產沒什麼,那些資產不過是股市上的數字,有什麼可惜?只要技術還在,資本遲早回來。
可是東珠會社掌控在青年社手上,不但不會為帝國復興起到作用,甚至就是拖累,若如此,就算毀了整個東珠會社又怎樣?
山田先生,出賣東珠會社我野田難逃賣國之責,可是讓我再選一次,我野田依然會這麼做,如果要對我處罰,我野田欣然承受。”
野田向主席臺上的中年男子鞠躬。
眾人沉默,中年男子沉吟半響道:“既然事出有因,暫時不予討論,我會將此事上報會長,待會長做決定。”
“多謝山田先生。”野田抬起頭來,再次看向山本百合子:“剛才山本小姐說我調查你的分會,你也不遑多讓。
我野田為了遏制青年社出賣了東珠會社,是有過錯,可是總比有些分會自己的成員直接加入青年社的好。
我出賣東珠會社是內耗,難道你用神會得罪黑幫集團就不是內耗嗎?三口組稻田會佳吉會再是黑幫組織,也總比青年社好吧?
帶來一個保鏢,昨日就是因為你的保鏢輕佻,仗著修為與那華夏間諜戲弄,才導致我幾十名帝國警察被殺,今日又信口開河,推薦你當理事長,輕浮無聊之極。
有這樣的屬下,也就知道主子是什麼樣的,要不是你父親,你還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女大學生,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
野田被山本百合子揭露東珠會社的事徹底激怒,此時已經脫離正常爭論的軌道,說話絲毫不留情面。
姜帆的大腿再次遭受折磨,山本百合子努力壓制憤怒,可是野田第三次提及父親,終於再也忍不住,騰地站起:“野田君,不用東拉西扯,說到底你不就是不信服我的能力嗎?我告訴你,我不參選理事長,只是因為我謙虛,不代表我做不到。
其他人我不敢說,就你野田君,一個為了遏制青年社,只能找到消耗我帝國元氣的方法的廢物,我一個山本百合子,頂你一百個。”
姜帆詫異地看向山本百合子,這個女人是真被激怒了,再沒有剛才那樣的涵養,看來她的父親就是她的軟肋。
不過不管如何,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結果,現在兩個人都憤怒了,一個組織的消亡不就是從內鬥開始的嗎?神會可喜的邁出了第一步。
“年紀輕輕,徒逞口舌之利,你不要……”
“你不要拿年紀說話,有本事我們就比比,看我這個靠父親上位的女人,比你野田如何,懦夫,敢嗎?”山本百合子直接打斷了野田的話。
“豈有此理,誰是懦夫。”野田身後保鏢踏前一步,厲聲道。
“你沒聽見嗎?我們會長說的就是你的會長。”姜帆淡然地站起來,卻含有威脅之意。
“你……”
保鏢正要上前,被野田伸手攔住,使了個眼色,昨天姜帆出手神會許多人是看見的,真正的忍者,絕不是自己的保鏢能抵擋。
“怎麼,不敢嗎?懦夫。”姜帆冷聲道。
野田臉色青紅,卻知道要是自己保鏢上去,只會增加一層恥辱,正下不了臺,一個甕裡翁氣的聲音傳來。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來會會。”
是野田那名抱著劍的保鏢,從野田身後出列,頭髮梳成蘑菇頭,鼻子下面一撮小鬍子,殺氣凜冽地看著姜帆。
姜帆正要出去,山本百合子攔住道:“小心點,這人是金系高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