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與鎂軍為敵,又敢這樣得罪三口組,而且與水影村有關係,無論理念還是能力,都附和衝鳥分社社長這個職位。
只要能實現自己的理想,土肥海不介意誰來擔任社長的位置,更何況姜帆剛剛挽救了青年社一場滅頂之災,要不是姜帆,青年社就要徹底劃入消亡的漩渦了,如果青年社衝鳥分社不復存在,這對沖鳥影響是很大的。
“你們誤會了,我只是個特工,可擔任不了什麼助理長官,更別說什麼社長了。”姜帆笑道,一聽這個助理長官,就跟秘書差不多,他才不想整體處理什麼檔案呢。
“羅斯國元首以前不也是特工嗎?”土肥海不以為然道。
“你看我像能坐在辦公室處理檔案的人嗎?”姜帆道。
仲真次郎,土肥海等人看了姜帆一眼,都哈哈笑了一下,仲真次郎也發現自己一廂情願了,對姜帆道:“如果土肥君不願意,那我也沒法勉強,但是也不能讓土肥君只作為一個社員,如果這樣,社長都不會答應。
這樣吧,土肥君暫時掛個職位,就青年社總部理事處幹事長,原則上隸屬於我,但是不用辦公,如果土肥君需要,可以隨時調動青年社各地資源,土肥君,你看如何?”
看到姜帆這樣不在乎功名利祿,仲真次郎大起好感,如今青年社內憂外患,要的就是這樣無私的人。
何況姜帆的確幫了青年社大忙,如果沒點表示,那是不可能的,掛個職位也不是什麼大事。
其他青年社成員都羨慕的看著姜帆,雖然理事處有五六位幹事長,但這些幹事長下到各分社,都是長官的存在,比剛才那個助理長官大許多,權力很大,是很多分社長希望就任的職位。
不過也沒人不服氣,畢竟要不是姜帆,他們現在早已死了。
“那好吧,多謝理事長了。”姜帆不知道幹事長是什麼玩意,不過聽到不用辦公,那就無所謂了,掛就掛吧。
一眾青年社成員上前和姜帆打招呼,既是認識,也是恭喜姜帆就任幹事長職位。
“哎。”仲真次郎突然嘆息一聲:“這次三口組雖然走了,但是右翼分子不會放過我們,他們不方便直接出手,說不定下次又會找稻田社,佳吉會什麼的。
幸好土肥君與水影村有關係,我估計在那些人調查清楚之前,暫時不敢對我們動手了,這段時間,我們一定要有所作為。”
“沒錯。”土肥海道:“如果我們青年社選上了衝鳥縣知事的位置,那些人就無力迴天,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怎樣選縣知事。”
“選上很難嗎?”姜帆隨口插了一句,看上去青年社希望應該很大才對,要不然三口組怎麼急急忙忙對青年社動手。
姜帆知道三口組肯定就是社會的人驅使的,還是水野次郎那批西區派驅使,上次三口夫人對青年社動手,姜帆就從山本一木那裡知道,應該是神會幹的了。
只是沒想到這次這麼明目張膽。
“很難。”仲真次郎肯定地點頭:“別看右翼派三口組來大動干戈,但是我們只有最多百分之三十的希望選上,只是右翼太緊張我們青年社,所以才會這麼急切的動手。
我們如今在衝鳥民調支援率只有百分之二十左右,議會議席佔了四分之一,而右翼黨派和我們的支援率和議席席位差不多,剩下的就是中間派。
所以最有希望選上衝鳥縣知事的,是中間派。
如果我們或者右翼要選上,除非拉攏了中間派支援,但是如果比號召力,我們青年社遠不及右翼,實在前景堪憂。”
“如果中間派選上倒還好,大不了就是以往政策不變,在鎂軍基地問題上模稜兩可,但要是右翼選上,後果不堪設想。”土肥海道。
仲真次郎微微頷首:“是啊,如果右翼選上,他們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