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放進了包裡,說,我的出去一趟,趙書記給學校那邊的捐款我還沒有給送過去。
紅果說,行,你一定要早去早回啊。
毛十八答應著下課樓,開著自己的那臺帕薩特去了田麗麗哪裡。
一路上毛十八心裡頭感覺有點酸,過年的時候我沒說去田麗麗哪裡看一下,甚至連一個簡訊都沒有發,自己做的真是有點過份了。
毛十八也有點奇怪,為什麼自己就沒有想起來田麗麗呢,難道是她在自己的心裡位置不重要,還是自己已經把對她的感情深深地埋藏了起來。有些說不準。
太陽暖暖的,已經是春天了,樹上的花骨朵已經很大了,就像一個美麗的少女。
田麗麗坐在學校的一個花樹下,看著含苞欲放的迎春,心裡頭有些不是滋味。
自己就像這樣一株沒人注意的花朵,開在寂寞無人的角落。
即便是有人看上幾眼,也是匆匆而過,哪一個才是真正懂得她,喜歡她,欣賞她那個真命天子呢。
毛十八嗎,她有些說不準了。
自己本來以為過年的時候毛十八一定會過來看她,可是沒想到從初一等到了初五他一直沒有過來。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
田麗麗的心裡頭感覺有些疼,手裡不停的把揉搓著電話。
想給毛十八打電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吃年夜飯的時候由甚。
雖然身邊有好多孩子們陪著她,可是她還是感覺孤單,就像漂浮在海上的小船,失去了方向。
又是春天了,花兒又開了,卻不知道自己的春天什麼氣候到來,難道就這樣孤單寂寞的有在青春的道路上嗎。
事業是事業,愛情是愛情,都說女人如果沒有愛情的滋潤會容易老的,不知道自己的愛情在哪裡,毛十八可能已經不是了。
身體不是,心可能也不是了,她真的希望自己出生在一個平常普通的家庭,那樣也許毛十八早就要了自己,就不會有紅果她們了。
可是一切都沒有辦法改變,命運就是這樣安排的。
田麗麗正想的出身,電話響了起來。
田麗麗以為是毛十八打過來的,高興的看都沒看就接聽了電話。
可是讓她非常失望,是母親打過來的。
母親依舊是老一套,問這問那的。
田麗麗冷冷的說,沒事掛了吧。
電話結束通話了,田麗麗感覺心裡的春水又被人扔下了一塊石頭。
母親真是有些討厭,田麗麗想。
這時候,電話又響了,田麗麗生氣的對著電話發了脾氣,說,你幹什麼啊,還讓不讓人消停。
電話另外一端的毛十八被罵的有些不知所措,問,田麗麗,你怎麼了。
是毛十八,田麗麗驚訝的捂住了嘴巴,心說,老天爺,怎麼會是他呢。
剛才自己的河東獅吼沒有嚇到他吧,真是的,自己怎麼變得這樣了呢。
哦,是你啊,田麗麗的聲音變得無限的溫柔。
毛十八笑了笑,說,怎麼了,在和誰發脾氣。
田麗麗說,哦,沒有,心情有點不好。
毛十八說,我過一會就到了,你在哪裡呢。
田麗麗有些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心裡頭撲通撲通的跳。
說,哦,我就在學校,你怎麼想起來我這裡呢。
毛十八聽出來了,那種濃重的醋味兒,在電話這一端就能夠感覺出來。
毛十八說,怎麼,生氣了,是因為我沒過來看你嗎。
田麗麗罵德行,以為自己是誰啊。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田麗麗一路小跑,上了樓,對著鏡子左看右看,還好,依舊是青春靚麗。
田麗麗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