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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慮的晚歸原因一直教他懷疑,如今他已經發現了抹不去的證據即無慮手臂上的瘀痕。
她對這個瘀痕被發現的反應,在在說明了他所擔心的事實。
無慮昨夜一定是和梁季勳在一起,而且梁季勳已經和她發生過親密關係,所以她身上才會有那樣的吻痕!
不可原諒!梁季勳明明就已經和無憂訂婚,而且婚期在即,他竟然還不顧勸阻拐走了無慮!
這次一定要梁季勳給個明確的回答,看他到底選擇無憂還是無慮?
“你幹嘛面帶殺氣啊?”梁季勳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站在門口的路承希。“我記得你演奏的樂曲都是情歌,可不是交響樂。”
“你心裡有數。”路承希兩道細長的眉緊蹙著,“可以讓我進去嗎?”他不認為接下來的話題適合在大門口談。
“當然可以。”梁季勳大方地讓開身子,“不過你得等我五分鐘,讓我臥室裡的女人穿好衣服出來。”
路承希的臉色在瞬間變得鐵青,“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仍是未改風流習性,甚至在訂婚後還大方地與先前女友們繼續來往?
“只是開開玩笑罷了,瞧你緊張成這樣。”這就是他喜歡捉弄路承希的原因,因為看他的反應實在有趣。
他戲謔的語氣令路承希的憤怒指數直線上升,“我不是為了跟你開玩笑才來的。”
“我想也是。”梁季勳不以為意地聳聳肩。“進來吧,別站在門口說話。”
當然,他才不會笨到猜不出路承希的殺意所為何來,一定是無慮和他之間的關係被這傢伙發現了,所以這傢伙才會在逼近十點鐘的夜裡直奔他家質問他。
不過從門口只有路承希這個情況看來,無憂是尚未發現,而且這傢伙也沒告訴無憂。很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因為這傢伙事事以無憂的幸福為優先,所以像這種會傷到無憂的事情,他是不會立刻告知無憂的。
梁季勳走到酒櫃前取出酒杯,“想喝什麼嗎?”
“不必費心了。”路承希在沙發上坐下。
“真是無趣的人。”梁季勳替自己斟滿一杯酒,跟著走到沙發旁,“說吧?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讓你犧牲睡眠時間,急著找我談話?”
“是關於小慮的事。”路承希目不轉晴地盯住梁季勳。“別跟我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拜託,我都還沒開口,別急著定人罪狀好吧?”梁季勳淺嘗一口美酒,擱下杯子,將身子往沙發裡一甩,“小慮出了什麼事嗎?”他決定裝傻到底,免得太早承認罪行卻在最後發現對方要問的不是這個。
“你明明就知道!”路承希向來柔和的眼眸燃起一簇火苗,“你碰了小慮!”
“這你不是早就知道。”梁季勳斜靠在沙發上,懶洋洋地應道:“我是牽過她的手、摸過她的頭,這些你和小憂都親眼見過的,有必要這麼生氣嗎?再說你的脾氣也發作得太晚了吧?”
“季勳!”路承希再也忍不住,臉色一沉,他低聲喝道:“我沒有時間跟你玩文字遊戲,請你誠實回答我的問題!”
“是,我確實和小慮上過床,這就是你要的回答,對不對?”梁季勳舉起雙手故作投降狀,“法官大人,審問被告時請冷靜一點好吧?”真是的,瞧他氣成這副樣子,還真像是愛上了無慮!
“你!”梁季勳毫不修飾的回答令路承希被挑起的脾氣一下子冷卻許多,“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現在的身分是小憂的未婚夫!而你竟然碰了小慮?”
“是,我的確是小憂的未婚夫,可那又怎麼樣?我想你也看得出來,我並沒有強迫小慮跟我上床,不是嗎?”梁季勳將兩手一攤,做出一副無奈狀的說:“我們可是兩情相悅的,法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