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能撫慰熨平她心靈深處的傷。
白金堂在觸控到五香豐滿誘人的乳房時,他明顯地感覺出五香的心在戰慄,他就用眼睛詢問她為啥,五香就撩開了自己的上衣讓他看……
白金堂看到了她胸前一對好看的乳。憑藉著明亮的月光,他在好看的雙乳上又看到了印滿好像野狗撕咬過的殘痕,就像兩座本來非常秀美的山峰被人胡亂開採後糟蹋成坑坑窪窪不成個樣子;他還分明看見一處帶血的傷痕……
這條老狗! 白金堂在心裡恨恨地罵道。 他想五香是個受了多少苦的女人啊!他的心立馬疼痛起來,像有錐子扎。他覺得自己必須好好愛五香,刻不容緩地去愛她……
中秋之夜,白金堂赤裸裸地愛上了五香。
…… 周廣舉從回龍鎮回來就跟翠玉說,你娘吃喝拉撒都在炕上,得了癱病起不來炕哩;你這閨女要是再不去看一眼,就永遠甭想再見娘哩!
翠玉拾掇拾掇東西后,就讓啞巴送她去回龍鎮看娘。
翠玉一走,白金堂心裡輕鬆了許多。 這幾天白金堂幾乎時時都在想著五香。只要翠玉跟在身邊,他就無法用完整的精力想五香。他也感到翠玉對自己越來越喜愛,但他還
沒有找出藉口來跟翠玉講個明白。他想自己從開始到現在以及今後,他都會把翠玉當做一個很好的妹妹,但翠玉絕不是自己心中要疼愛的女人;他想自己曾經遇到過各種各樣的女人,但她們都是在需要他或疼愛他或佔有他,而不是像五香一樣是他需要她疼愛她擁有她。他想給她愛而不是應該給她愛;他想給她幸福而不是應該給她幸福。他有時覺得女人與女人之間相隔著不小的差別。以前那些女人他感覺她們都很好,但她們除了好之外並不能讓他再多想些什麼…… 鷹嘴峰山腳下的白胖子,為了這樣一個甜膩膩的女人,竟然讓他和一個喝了血酒拜把子的兄弟分了手。他過去常走動的山西太原“清華澡堂”秘密軍火交易處,跟他相好的那個女人下巴處有一顆豆大的黑痣,她是澡堂老闆的女兒,她當時很想跟他回古郊,澡堂老闆不願自己的女兒跟一個闖蕩江湖無家無業無歸宿的山中野漢在一起,但又怕得罪這位貌似財大氣粗的客人,老闆便將女兒捆綁後威逼她嫁給了一個彈棉花的小商人。在石盤偶遇的那個乖巧而精緻的小女人,也曾讓他迷戀,但小乖女天性怕血。有一天深夜,他從城關被日本人追殺時腰上受了輕傷,就摸黑躲到石盤想到她那裡養傷,當他拿出用油布包裹的一根血淋淋的日本“鞭”給她看時,小女人當即被嚇得昏死過去。醒來後的小女人抱住他受傷的腰,哭泣著哀求他不要離開她,乞求他好好和她過日子,跪求他不要再跟日本人打仗,她說她害怕絳紫色的血……那次,他極為惱怒,就喝問小女人,說你襠裡流血為啥不害怕?!小女人不答,只是抱緊他的腰哀哀怨怨地哭…… 五香則不同,五香能讓他想到了成家;讓他想到了好好過日子;讓他想到了幸福和美滿……總之,五香能讓他產生死心踏地、無怨無悔的心理感覺;而別的女人從來就沒有或者根本就不可能讓他擁有這種感覺。他想,也許女人本有的女人味原本就是很脆嫩弱小的,這種脆弱的女人味就該是女人本有的品格,而不是女人釋放能量時的技巧。愛的技巧和女人本有的品格是兩碼事,技巧能讓人產生感奮和愉悅;而品格能讓人產生幸福和美麗。他想男人愛女人的全部意義也許就在於憬悟女人品格的同時,用雄性的心和男人的目光欣賞地呵護著女人! 五香就是我需要呵護的女人…… 白金堂想著。他想到成家就想到了疙瘩溝。爹說在疙瘩溝種地會餓死人也許不對,可能是爹在外野慣了而不想種地找出的藉口。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