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有點定力,艱難的嚥了咽口水,說:“走了。”
不然,難道還要請你吃個早餐不成?一夜*嘛,大家好聚好散。
“怎麼聯絡?”女人輕輕的問道,聲音嬌柔,一點也不像她外表的年齡。
難道一晚上就戀上了老子不成?阿良自戀的想著,不過還是開口說道:“我就在昨天那間酒吧做事,你要找我就到那去。”說完,返身走過去輕輕的吻了下她的額頭。
“走了。”
“嗯,”
阿良走了出去,順便把門關上,在酒店裡叫了份早餐給她送了上去,昨天瘋了一晚,應該餓了吧
那女人看著阿良走出去的背影,輕輕的摸著剛才被他吻過的痕跡,自嘲的笑道:“酒吧?”然後繼續躺了下去,以她現在的情況,連走都不一定走得動,昨天太瘋了,弄得渾身痠痛。
阿聰感覺好像有人在動他,睜開眼來,發現秋雪正拿著一根頭髮在他的鼻子上搔弄著。
“別弄,”昨天都不知幾度梅花,弄得現在都還想睡。
“昨天怎麼回事,這麼猛?”既然已經註定是他老婆,秋雪說起話來可沒什麼顧忌。
“估計是昨天阿浪那蛇骨酒的原因,也不知他那是什麼破蛇,後勁這麼大,弄得腰痠背痛的,昨天舒服吧。”看著秋雪,阿聰賊眉鼠眼的嘿嘿笑著問道。
聽了阿聰的話,秋雪羞惱的說:“呸,誰要和你說這個。”
“那要說哪個?”阿聰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
話還沒說,就見阿聰掀開被子撲了過來。
動嗚”
阿浪一早醒來,就看到少卿坐在梳妝檯前梳著頭。
“今天怎麼這麼早起來?”
“玉兒她們今天就要來了,不早起來怎麼行,你再睡一下,我等會兒煮好飯叫你。”少卿一邊梳著頭一邊對著樂浪說。她現在是越來越有居家婦女的味道了。
少卿這幾天經過樂浪的滋潤,面板看起來粉紅柔嫩,透著微微的光暈,女人果然是水做,需要男人的澆灌。
“我也起來了,反正也睡不著,等會兒我去抓只鴨來殺,中午做個薑母鴨,再弄只雞,今天我們就吃大餐。”
“好呀”少卿聽了微微笑著。
樂浪爬起來,走到梳妝檯前,從後面輕輕的抱著少卿,呼吸著她髮梢的香味,靠著她輕輕柔柔的和她廝磨著,他就喜歡這種感覺,“老婆,你真漂亮。”
“好了,我要去煮飯了。”少卿微微掙扎了一下,有時候他真受不了樂浪這大孩子一般的脾氣,不過那種依戀著你的感覺卻又是讓人感到那麼的幸福。
“來,親一下。”樂浪對著少卿示意了一下說。
“不要。”少卿轉過頭去不理他,不過嘴角卻勾起一絲笑意。
“親一下,不然不讓你走。”樂浪耍賴的抱著少卿說。
沒法子少卿只好轉過頭來,親了樂浪一下。
“啵”
“乖老婆。”
少卿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你再睡一下吧。”
“不了,早點起來精神好。”
少卿沒好氣的瞄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昨天晚上,樂浪知道這蛇骨酒的勁道,所以沒喝多少,要不然喝多了折騰一夜的話,今天早上都不一定能醒來。
玉兒她們來的時候,樂浪正和少卿在前院拔著鴨毛,三郎這小傢伙也幫著抓著,弄得兩個小手髒兮兮的。
看到她們來了,樂浪和少卿連忙招呼著她們進裡面坐,少卿也不拔毛了,招呼著幾個好友,只留著三郎和樂浪一起拔著鴨毛。不過三郎那純粹是瞎搗亂,毛沒拔幾根,自己倒出了一頭汗。一會兒,連三郎也她們被叫去吃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