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你就那麼肯定能做到?”頭領抬手抽出背後的刀,寒光在他眼前劃過,指向身後。
呼!嶽空的拳頭已經在頭領眼中放大,他抓住了頭領劃刀向後的時機。
竟然沒有讓我擺好刀勢?頭領暗歎,這小子年紀小小,經驗卻不少。打起來不象那麼正道人士,等對方擺好姿勢才相互開始。
既然開戰,不論手段只求時機搶功,這是經常遊走在生死搏鬥中鍛煉出來的。
這小子,沒有從他身上感覺到煞氣和殺氣,卻如此精於死戰。今天這一戰,險!
頭領思想轉動,身體卻沒有停頓。竟然藉著把刀揮下身後的勢,帶著身子後退。
這是變招。武功講究的就是靈活多變,招式是死的應用是活的。
地上被頭領拖出一道軌跡,軌跡的盡頭,頭領已經高高躍起。
刀舉過頭領的頭頂,在天空的映襯下是寒光一道。四周的氣場被刀勢所吸,聚集起龐大的氣勢能量。
彎月如刀,刀如彎月。
可惜不是晚上,否則就會讚歎,天上銀月,墜落如刀。
此時頭領的刀就挾著天月之勢,放出劈裂大山之能,砍向地上的嶽空。
風在狂嘯,聲在助威。人在其中,當分兩半!
退!
嶽空身法急轉,快得拉出數道殘影,在刀光中閃避。
紅灑是血,聲裂是衣,絲飄是發。
刀光閃逝,轟聲止。塵煙散盡,身影現。
嶽空衫已襤縷,身有刀痕,發已散亂。
“好手段,小瞧你了。”嶽空腳一踩一拖,帶出地上黑衣人背上的刀,一甩,刀已經長了眼似的跳到手中。
頭領本以為剛才招彎月狂刀能讓對方吃個大虧,卻沒想到對方氣不喘心不亂,還能如意退到屍體旁邊拿刀,看來果然不同尋常。
“來吧!”頭領當然不會讓嶽空輕易反攻,早在彎月狂刀用盡之時落地追向嶽空。
基礎的累積不是天才天賦能代替得了的,那是時間的沉澱。現在的嶽空雖然內力不弱於對方,但還達不到能硬抗刀氣的地步。
那是一個質的變化,需要時間造就。
量的變化,可以用拳氣和刀氣對抗,但肯定是拳氣處於弱勢,或者高手也不需要用兵器了。
嶽空能做到,但這樣做不划算,所以嶽空選擇退避。
一刀在手,就不可能再由對方呈威了。
刀光刀影,聲聲錚鳴。
一個如彎月數輪,旋轉斬劈。銀光閃耀,如疾風光影。那舞刀之人彷彿溶入月光之中,時而躍然而現,時而殺氣凜人。
另一個,刀無痕。每每刀影人影停頓之後才傳出錚錚之聲。無招無式,只被彎月逼出原形又再度消失。
場面風捲刀嘯,殘葉斷草亂舞,氣浪塵煙飛揚。
聞其聲,閃其光,匿其形。
頭領看似在猛攻,卻自知並沒有佔得上風。對方刀法後發卻沒有被動,總能在自己刀力將至頂峰前攔截。
但也因為頭領的刀法狂猛,才沒有被嶽空攻進去。
頭領就是在搶攻才保持不落下風,但刀終究經不起雙方的互拼對砍。
兩人的刀都同時應聲而斷,可是嶽空的斷刀刀頭卻能插進頭領的胸膛。
掌跟進,閃過頭領的阻擋,擊中。
變指,速擊,拂過頭領身前多處,點穴封經脈。
“他竟然連斷刀都算計上了。想折磨我?不可能的。”頭領眼神渙散,最後的念頭閃過,嘴角流出黑血,沉重的倒下。
一個擁有死心的人,是能在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