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想一刀看她時,她也看向胡想一刀。
胡想一刀不太喜歡開空調,所以開著車窗。此時看到美女竟然對他開口說話:“跟著我!”
不會吧?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豔遇?
綠燈亮起,白色跑車先啟動帶著胡想一刀的車到了臨江的一間酒吧。酒吧裝修得很有西方特色,名字叫夢夜絲。
美女下車立顯高挑。身材一級,邁著惹眼的長腿,看都不看胡想一刀就直接走進酒吧。彷彿吃定胡想一刀肯定會跟著進去一樣。
實事上胡想一刀還真的跟進去了。不是被美女所誘惑,而是他覺得此女肯定是有目的。不然的話,以前為什麼沒有這種所謂的豔遇?
吧裡現場演唱著利堅國的鄉村歌曲,麥克風邊上的女孩略帶沙啞的嗓音把這首歌演唱得很有特色。
白色套裝的高挑美女已經在牆邊的一個空桌旁坐下,眼睛看著進來的胡想一刀,嘴裡卻向服務生吩咐拿她存在這裡的紅酒。
胡想一刀在美女對面大大咧咧地坐下,看著對方等待對方出招。
美女的雙眸也看著胡想一刀,長長的睫毛下眼睛閃亮有神。她似乎想要把胡想一刀看個透。
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酒來了。
“不用倒我的,我不渴。”胡想一刀對從服務生手裡接過酒和杯子的美女說。
“哼!你就知道我會倒給你嗎?你還真自以為是!”
美女似乎話裡帶點火氣,彷彿胡想一刀在哪裡惹了她一般。
“是嗎?那樣最好。”胡想一刀回敬對方,還是想等對方先說出來意。
“知道這是什麼酒嗎?看得出來嗎?”美女果然先出招了。
“不懂。”胡想一刀老實回答。
美女露出果然如此的眼神,另外帶有一絲嘲視。
“來過這樣的酒吧嗎?”美女再次發問,想要得到胡想一刀沒有的回答。
“有話就直說吧,難道你真以為自己是美女所有男人就應該都在乎你?有屁就放吧,我聞聞美女是不是放出的屁都是香的。”
美女沒想到胡想一刀竟然說了這樣的話,氣得瞪大眼睛。嘴裡“你!你!你!”了半天,硬是沒有說出後面的粗口。
“你了半天,又不是復讀機。說不說,不說我就走了。”胡想一刀站了起來。
“你以為老孃求你來嗎!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啊!你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懂!你有什麼資格毀了我後半生!”美女突然大聲叫了起來,聲音蓋過酒吧裡的歌聲。
似乎酒吧裡所有人都看向這邊,雖然酒吧沒有坐滿實際沒有很多人。
“對不起,打擾大家了,我一時沒控制好自己。沒事了。”
美女站起來歉意地對大家笑了笑,又坐了下來。來這裡的人都不是圖熱鬧的人,再看到美女笑得那麼傾國傾城也算養了一回眼。
“現在可以說了?”胡想一刀也坐了下來。
“你是不是就是那個胡想一刀。”
“我是叫胡想一刀,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認為的那個胡想一刀。”
“你也別假正經了,別以為你是個香餑餑就了不起。玩清高?玩幽默?玩冷笑話?那是姐玩剩的。有話直說?我問你,我應該相信你嗎?”
美女似乎恢復了常態,優雅地倒酒,優雅地品。兩眼卻直直看著胡想一刀,彷彿眼裡帶著期待。
“選擇權在你不在我。你覺得相信我就相信我,認為我不可信就不可信。”
“你說得對!”美女說著,身體靠在了靠背上。一手橫在胸前抱著拿杯子的手臂,身子略微有點傾斜彷彿微醉的感覺。尖俏的下巴內含,讓那紅唇、挺鼻更加突出,眼裡卻閃出一片迷茫。
“但是我卻沒有選擇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