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沒到一分鐘，肖玫已經帶著那名學員來了，打斷了穆白講解剛才撞飛跟班的力道控制。

“都走了？”肖玫神經緊張地問，等穆白確認後鬆了一口氣。

“穆白哥，謝謝你。”麗芸已經在過來的時候聽肖玫介紹了穆白和武長空。

“沒事，你長得那麼漂亮，這種事情發生是很正常的。”穆白直白地說。

氣氛一下冷了下來。

“穆白！”肖玫很生氣，就算你幫解決事情也不能這個樣子。

“我只是說事實而已，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不用謝我，我不是救世主。這個世界也沒有救世主。救世主只是怕死的人為安慰自己而幻想出來的。”

有些話穆白沒說，說了也沒有用。

絕大多數人，被以親人來要挾的情況下都會選擇屈服。

麗芸也沒再訓練，肖玫陪她聊到情緒穩定後就送她回家。穆白告訴她們，以後也不用擔心再被騷擾，工作也不會有事。都已經談好了，如果以後還敢糾纏，就告訴肖玫轉告穆白或長空，徹底幫她們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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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彈紙神功三塊錢

開學後武長空上課時多了項練習——彈紙神功。以前上課時會聽重要的部分，別的時間就練行氣。有時候武長空看似坐在哪裡，其實屁股是懸空的，只不過沒人發現而已。

現在，掇成玻璃珠大小的紙團，就在課桌下，左右手來回彈接。沒有用真氣，純粹地憑感覺。紙其實是很輕的，可以說放在手指上很難感到重量，更別說掌握重心了。如果沒有到煉皮境界，是很難得感覺的。

練了一個多月，每天一有時間，小紙團就在武長空的手上神出鬼沒起來。手上的技巧表演有很多種，學生版的常見就是轉筆花。一支筆從大姆指轉到小指，從上面翻到下面，或在指上轉幾圈花等等。不少人都玩過。*也是一種玩法，高深一點的就是水晶球了。可是用小紙團也能玩出這些花式來，確實讓班裡無意中發現的人感到驚奇。本來有人想再來個手機拍攝的，結果武長空進階後耳目感應超常，總能第一時間發現然後雙眼一瞪，對方也就不敢了。

練完紙團就是*了，武長空用的是一元錢的*。有了紙團的功底，*的重心很快就掌握了。現在武長空每天回到家就是練習用暗器的手法打出*擊中目標。花了不少時間，終於是十五米左右的距離內，手掌大的目標十發十中，二十五米左右距離內人頭大小的目標十發十中。且都是移動靶，用真氣可傷人，關鍵部位可致命。暗器包括手鍊珠和*，這兩樣都可隨身攜帶而沒有什麼顧忌。

現在武長空出門是左右手各一串便宜的手珠鏈，看得認識他的人暗暗稱奇，甚至懷疑武長空是不是已經在談戀愛。而口袋裡叮噹作響的十枚一元*，也讓人無不暗自側目。

神龍步是穆白的師傳輕功。鷹爪功的輕身功法講究的是速度，比神龍步快。神龍步講究的是變化加速度，速度上稍慢於鷹爪功，但卻變化莫測讓人無法預測。神龍步其實是很難練的，因為凡是輕身功法都很難練。先要吊住一口氣以供輕身，才利用不同姿勢中力的重心和真氣的執行來實現詭異的變化身法。

武長空現在上學回家暫時不騎腳踏車了，改練神龍步。不動用太多真氣，只是讓一點點真氣按招式身法來執行。用真氣而不不發力，這對真氣的控制要求有很高的難度。武長空覺得正好可以一起練真氣的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