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失笑,從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不帶目的的在他的床上睡著,哪個不是恨不得使盡渾身解數勾引他?
“顏安瀾,對,我回國了。我需要你幫我調查一個人,名叫冷青傾,明早我就要她的全部資料。”
溫墨打了一通電話,坐在床邊看著他想了一千多個日夜的容顏,了無睡意。他怕自己睡醒之後,這就是一場夢。
溫墨確實做了一個夢,只是這夢,卻是現實的影射,觸碰著他心底最黑暗的地方。
夢境被一片火海充斥,痛哭聲,嘶吼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白露呢,白露呢?!”
溫墨像個瘋一般抓著古堡的管家怒吼道,管家從未見過這般失態的主,抬起手指向已被火光包圍覆蓋的城堡。
“少爺,您不能進去!”管家在溫墨毫不猶豫就要衝進去的時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而溫墨早已失去理智,眼球裡不知是映了火光還是急紅了眼,猩紅一片。
當溫墨衝進城堡,捂著嘴巴艱難到達關著白露的房間時,卻發現房門緊鎖,而他隨身帶著的鑰匙早已不知去向。溫墨開始用身體拼命的撞擊木門,也許是他的真心感動了上天,木門很快就被撞開。
房間內早已雜亂不堪,火光在房間內各處急速燃燒和繁衍著,溫墨在看到倒在地上,一半身和……頭壓在一個被燒掉的柱下的身影時,再也支撐不住身體。
那時,他想,就讓他和她一起死吧,那是他唯一的願望。
第二日,如冷青傾所想,房間裡除了她再無別人,溫墨已經離開。
當她走到床腳的小桌上看到那上面放著的一張支票時,更是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年前,他也是這樣在第二日悄然離開,留下一疊錢,年後,這支票上的數額遠比那疊錢多許多許多。
冷青傾想,這算是她的價值增加了嗎?
“溫少,她拿了支票。”在那間總統套房裡,竟然被安裝了一個攝像頭,而此刻正檢視房間內畫面的是溫墨的助理。
溫墨坐在一旁假寐,聽到聲音後先是吼了一句,“不許看。”
他的助理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身上穿著衣服的冷青傾,最後還是默默的走到別處閉上眼。溫墨走到監控器前,看著冷青傾竟然穿的整整齊齊的,突然就尷尬了。
這個女人,起來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洗澡,而是熟練的去找支票去了。
溫墨有些失望,抬起手想將監控影片關掉,畫面上的場景卻出乎他意料的發展。
冷青傾將那支票仔細看了又看,看著他筆鋒凌厲霸道的簽名,嘴角掛起一個冷笑,將支票撕成一條一條,一點停頓都沒有。
“溫墨,你以為錢能買到一切?”冷青傾將撕成碎片的支票扔到的地上,低喃道。
她的聲音小,溫墨並沒有聽清她說了什麼,只是冷眸看著她進浴室待了兩分鐘左右就出來,然後頂著一張素顏拿起包毫不留戀的離開房間。
“溫少,她……她是白小姐?!”溫墨的助手名叫李晨,跟在他身邊多年,對白露的事情很瞭解。
“她叫冷青傾,將房間裡的監控器拆了吧,這間房一直開著不用退。”溫墨說完轉身就走,李晨還呆愣在監控畫面前,望著已經空無一人的房間發呆。
溫墨直接開車回了他在城區的別墅,顏安瀾已經大搖大擺的坐在客廳裡等著他了。
顏安瀾是溫墨的好兄弟,國內著名的大律師,別墅的鑰匙他也有備份,可見溫墨對他的信任。
“明明昨天就回國了,卻連招呼都不跟我打,自個兒帶著美女開房去了。行啊,溫墨,你真是越來越能耐了。”
顏安瀾敞開胳膊靠在沙發上,雙腿交叉在一起放在桌上,臉上掛著衣服欠揍的表情,要多囂張就有多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