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話都還來不及說,童冀澄下一刻已經落入於湛也的懷裡,嘴巴被於湛也狠狠的封住。
說討厭,童冀澄卻又不想反抗的沉溺在於湛也的懷裡,任由他貪婪的奪取她的甜蜜,吸吮她的嬌柔,讓他灼熱的吻糾纏過沒有衣物遮掩的肌膚,讓他的手溜進衣服,肆無忌憚的愛撫、觸控。
突然抱起童冀澄,於湛也把她帶到角落的樹蔭下,讓她倚著樹幹,緊緊的貼著自己,感覺他的慾望正繃在一瞬間,然後再度席捲他深深迷戀的每一道肌膚。
良久,在吻遍每個角落,就差最後一步的佔有,於湛也才停下激情的折磨,將童冀澄埋進自己的胸膛。
“真希望我們現在是在床上,不是在這種地方。”於湛也的口氣多了一股平日沒有的無助。
也許是沒力氣,童冀澄一句話也沒說,她只是安於於湛也的懷抱傾聽他還未寧靜下來的心跳。她或許不想承認,也或許還不完全明白自己的心,但是她知道,這個男人哪天真的不糾纏她了,她的心只怕也不能平靜下來。
“走吧!再不去睡覺,天就亮了。”
這個夜是落幕了,可是情感的糾葛卻是愈纏愈為緊密。
一聲尖叫划進童冀澄沉睡中的耳朵,於若芯粗魯的試圖把童冀澄從床上揪起來。“童冀澄,你還敢睡,你給我起來!”
“哦……饒了我吧!我還沒睡飽,我想再睡……”
“睡你的大頭覺,你給我起來,不準睡了!”轉而拉住童冀澄的耳朵,於若芯朝著她的耳朵大叫道,“你有沒有聽到?”
這一叫,耳膜差一點就給震破了,童冀澄不想醒過來也難。
“於若芯,你到底想幹嘛?”坐起身子,童冀澄火爆的問道。
把童冀澄擱在化妝臺上,再將忘記銷燬的信件丟到童冀澄的面前,於若芯滿心不悅的問道:“你倒是說說看,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到信,童冀澄完全清醒過來,她心虛的道:“你怎麼可以偷看我寫的信?”
“我偷看?”把信給搶了回來,於若芯把信遞到童冀澄的眼前,一字字的把她的名字給唸了出來,“這上頭的署名是‘於若芯’,我為什麼不能看?”
“我……”支吾了好半晌,童冀澄實在無言以對,終於,她想到一件事,“你怎麼進來的?”
“你睡得像豬一樣,敲了半天的門也不理我,我只好拿備份鑰匙來開,還好你沒鎖安全鎖,否則我就要爬陽臺了。”
從她接受於湛也威脅那刻開始,安全鎖已經沒有什麼存在的意義,所以她也沒再上鎖的習慣,不過,眉微微的一皺,童冀澄很不苟同的念道:“怎麼每個人都那麼喜歡爬陽臺?”
“你說什麼?”
“沒什麼。”像個做錯事的小孩,童冀澄拚命的搖著頭。
懶得去追究,於若芯現在只關心童冀澄寫的信,“你不要藉機轉移話題,你把話說清楚,這信上寫的是什麼意思?”
既然信都被看到了,童冀澄也只好正面迎擊,“原本我計劃昨晚從你家落跑,可是我垂釣的技術不高,最後只好被迫打消主意。”
“我還奇怪你最近怎麼那麼安靜,也不跟我吵著要回家,搞了半天,你是計劃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你實在很過分!”計劃的進行完全出乎她想象之外的難纏,現在連好朋友都要背棄她,於若芯想來就好心酸,眼眶不禁泛紅,淚從中來,她覺得自己好可憐,好象是個被遺棄的小孩子。
“若芯,你幹嘛?”一看到於若芯的眼淚落下,童冀澄馬上慌了手腳。小孩子的時候,她即使摔疼了腳,流著血,也會很勇敢的咬緊牙關,倔強的不當一回事,她不像一般的女孩子淚腺發達,這會兒教她面對於若芯的眼淚,她哪裡有辦法應付。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