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理。”
“爸,你對我太有信心了,一個深陷愛河的人根本不懂什麼叫‘智慧’?”
“不錯了,你還知道自己不懂,不像有的人連‘智慧’這兩個字都不會寫,也沒有所謂的懂和不懂。”
翹起了嘴巴,童冀澄好委屈的說:“爸,你在笑我!”
“我的小寶貝現在心情有沒有比較好?”
“有吧,一點點啦!”
“一點點也不錯啊!”摸了摸童冀澄的頭,童毅山最後道:“澄澄,該你的就是你的,逃不了的。”
如果真能這麼想,她或許可以放寬心,問題是,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