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9部分

。在脫掉衣服之前,我的記憶中軟軟的胸前是花團錦簇的,起伏有致、曲線飛揚。然而在她將胸罩退去的一剎那,我突然發現原來這只是一個假像——她的胸部其實很小,小到如果不是藉助模糊的燈光製造出的隱約的側影,我甚至都不能發現她的存在:一對尖尖的怪模怪樣的小|乳頭彷彿膽小的昆蟲,藏頭縮腦地凹陷在裡面,任憑我如何奮力地召喚都不肯探出頭來。

這讓我有點措手不及。

Gay的故事(8)

在女人的身上我有一個習慣,就是在做腰部運動的時候,兩隻手必須扶著點什麼,當然最常用的也是最得心應手的部位就是雙峰,否則我會無從發力,有勁兒使不上。

今天在軟軟這裡我就很嚴重地感到了這種尷尬。

接下來的第二個改變就是我不得不自始至終全過程地睜大雙眼——因為如果不是我親眼看著軟軟那張美麗的臉,撫著她柔軟的長髮,我都不敢相信在我身下(或身上)的是一個女人,這讓我不敢像以往一樣可以醉心地閉目享受,原因是一閉上眼我就會產生一種同性Zuo愛的感覺,所以我的眼睛只有一刻不停地看著她的臉,並且不住地在心裡提醒自己:這是一個女人……

——我當時失落的心情,就好像從商店抱回一個大大的異常精緻的包裝盒,然而回到家裡,從裡面拿出的卻僅僅是一個最最普通的小蛋糕……讓我感到發自心底的失望。

當我把這個心得咬著耳垂告訴軟軟的時候,她用手掐著我的脖子幾乎沒把我掐死過去。

我一個魚躍,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面。

我一貫的理論是: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有了性的接觸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就算基本上掃清了障礙,可以無話不談了。

當然叫雞除外。

這一理論在軟軟這裡同樣適用。

那天晚上,在經歷了兩場身體力行的大戰之後,我趴在床上,軟軟仰面躺在我的背上。以這種姿勢我們做了大約半小時地“背對背”地交流。

首先我表達了最誠摯的敬仰之情。軟軟並不客氣,照單全收。然後她問我:“你聽說過書寓這個詞嗎?”

“聽過啊,書寓、長三、么二等均是舊社會上海對妓女的稱謂,其中書寓最高,而且賣藝不賣身。”

“其實也賣身的,哪有做妓女不賣身的。只不過賣的次數少一點級別高一點罷了。”

“是嗎?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就是啊。”

過了一會兒,她又接著說:“其實叫書寓都可能是我自視清高了,說不定在某些人眼裡就是長三、或者么二什麼的……”

“實在是不敢苟同,什麼書寓長三么二,這些跟你有什麼關係?您是藝術家啊!”

“哪有藝術家不賣身的?只要可以賣得出去。”

“不是吧,您可是文化先鋒,是偶像!你知道我們小老百姓是怎麼崇拜您的嗎?”我半真半假地恭維。

“怎麼崇拜?”

“就說我吧。”我活動了一下壓酸了的右胳膊,“你的畫冊都被我放大了很多倍然後放在枕頭邊,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都會把它們拿出來細細欣賞、品味,直到入睡……”

我能感覺到軟軟在我背上一定是笑得花枝亂顫:“好啊,你不是拿我當性幻想物件了吧?接下來是不是就該一手扶牆一手忙了?”

“不不不,你誤會了。一般這時候我的心裡純淨得很,在最完美的人體面前,連最淫褻的男人也不會動邪念的。”

“是嗎,我都快讓你說相信了。不過能有幸作為全國男性公民意淫的物件,也算我為民造福了。從這一點上看,我的貢獻應該不低於全國婦聯主任……”

“這麼說您應該享受國家副主席的待遇了。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