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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你為什麼要戴上眼鏡。
在想……你是從什麼時候就開始準備了。
在想……為什麼來戰場救我的不是你。
在想……為什麼我住院三個月你卻一次都沒有來過。
在想……我們不是家人嗎,那為什麼還是什麼都瞞著我。
在想……我在你心裡到底是什麼地位。
在想……這一切是不是我的自作多情。
“在想,藍染你戴眼鏡很帥呢。”縮在他懷裡,汲取著他衣服上的香味。我不問那些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問題,是不敢問,是害怕問過之後的結果。
“是嗎。”這些年來,好像他越來越不喜歡用問句的語氣了,哪怕說的是問句聽起來也只是淡淡的表示回應。
“藍染,我們在一起,十三年了。”我沒有用別的詞,而是說‘在一起’,這個有一點曖昧的詞語。
“啊,是啊。”抱著我走路的時候他有意識地放慢了腳步,可是卻不是朝四番隊走去,反而是往五番隊內部走去。至於他要去哪裡,他要帶我去哪裡,我也不在意。
“最初見面的時候,你才跟我一樣高,現在已經比我高了兩個頭了啊。”陷入回憶的我將目光定在藍染的臉上,卻是透過他在看著過去。
“所以寧季你才會讓我有保護欲啊。”這麼說著的他不知道是玩笑還是真心。
“快長成成人樣子的魂魄。他們的外貌是長時間都不會改變的,所以我總有一天會追上你的。”你聽得懂嗎?我的話。我說我總有一天會追上你的,無論是從身高上來說,還是從你的夢想上來說,我都會追逐著你的。
“也許。”停下腳步,是一間和室的門口。
“這是我的房間。休息一下,工作結束後我們一起回家。”他說,我們一起回家。
我點頭。
然後是移門闔上的聲音和藍染離去的腳步聲。
為什麼呢,你明明知道我有那麼多問題要問你,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一直以來都是在演戲,我知道。
可是,對我,你也要演戲嗎?藍染。
捏著袖口的手漸漸鬆開,一封信飄然落下,已經被捏皺的信封,依舊有著淡淡的梅香。
“天城落。我也要謝謝你啊,是你幫助他成長的……雖然是以你的死為代價。”從靈壓略有恢復的那一刻起,從卯之花隊長說天城給我留了信的那一刻起,那種不詳的預感就籠罩著我。從沒間斷過搜尋天城落的靈壓,卻總是一無所獲。現在到了五番隊,剛才路過番隊成員名牌表時,瞟過幾個人的名字。
藍染惣右介:五席。
天城落:十席。
她的名字沒有消失,這對於做不成死神只能回到流魂街的魂魄來說,絕對不是正常現象。
如果是退役了,那必定會撤銷名牌。
如果是身亡了,也必定會撤銷名牌或注有標記。
但現在的情況……就像是大家都中了鏡花水月,以為她還存在於這個番隊中,其實天城落早就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了。
平子知道我受傷,照常理來說是不大可能的,就算是日世裡她們提到過,我也不認為他會用心去記住這麼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
他還知道我重傷在腿上。
也許正確的推測就是他去了戰場吧。
那麼那個五番隊派出的隊員就是他了——五番隊五席平子真子。
而後因為在戰場上的傑出表現,又因為得到隊長的賞識,晉升至副隊長。
這麼一來就說的通了。
藍染因為得到平子的“賞識”或者應該說是關注,也得以大幅度提升,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