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制度的施行真正難是難在了三國國民本身的情緒反叛之,我想,中央政府真正擔憂的也便是這一點。不過在我看來,這才是最好解決的。百姓所需要的無非是衣食住行,能夠快快樂樂沒有任何煩惱的活在世。
而我華夏國在這三地施行仁政,處處為民著想,不出一年半載,必將收到成效。便如本人現在所駐守的九州島四國島一半,如今當地安居樂業,百姓早就由當初的怨聲載道變成了擁護,這個制度的施行,需要的只是時間和信心……
還未把筆記本的文字全部讀完,米山和憨子聽到了老大的聲音,“人已經安全送回去了嗎?”
米山和憨子連忙轉身,米山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把手中的筆記本還到了辦公桌,而憨子則憨憨地笑道:“已經送回去了,老大,現在已經快要凌晨一點了,你還不回去休息嗎?”
秦浩搖了搖頭,看著兩人道:“等我把這封信寫完了再睡,你們兩個有事?”
兩人連連點頭,米山率先說道:“老大,我心裡不明白,為什麼要放樸成興就這樣回去呢?萬一這人是間諜的話,那不糟糕了?”
“是啊,現在我們軍區的情況估計都被他掌握的差不多了,如果他真是間諜的話,那麼對於我們來說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憨子也說道。
秦浩嘴角露出了淺淺的一笑,站起來長長伸了個懶腰,以一種狂傲自信的語氣輕描淡寫地說道:“他不會的,因為自從我走進了人生的泥潭以後,就再也沒有看錯過人。就像我看你們是我的好兄弟一樣,你們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我都能夠猜得出來,呵呵。”
米山和憨子相視一眼,跟著笑了起來。是啊,老大的判斷從頭到尾就沒有錯誤過,無論是帶著十人的小隊去與龐大的納粹聯盟軍東海海戰隊鬥爭,亦或是面對九州島戰役的時候,老大就是老大,他的自信是這支隊伍活下去的唯一動力,如果沒有魄力,這支隊伍以後還怎麼打勝仗呢?
在米山和憨子帶著滿足離去了之後,秦浩走到了牆角邊擺放著的櫃櫥前面,伸出修長的雙臂開啟了櫥門,從中拿出了一瓶紅酒,這種紅酒叫做帕圖斯,產自法國的波爾多,酒醇甜美,秦浩並不喜歡喝紅酒,然而現在仍然拿出了這瓶紅酒。說來有趣,這瓶酒還是他從納粹聯盟軍逃亡至本州島之後在他們駐紮的軍營裡面搜到的。
拿完酒,他又從櫥櫃中拿出了高腳杯,兩隻。
“已經兩個小時過去了,該出來透透氣了老朋?”一面給兩隻杯子斟滿了酒,秦浩忽然微微笑了起來,隔著虛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秦浩這是在自言自語或者是發神經呢!因為此時的辦公室之中除了秦浩一個人之外,再沒有第二人!
不過就在將話說完了以後,虛空之中兩抹身影開始緩緩變得清晰了起來,就在牆角的邊,儼然站著兩個人!身穿著黑色勁裝,身材凸現,分明是兩個女人!在她們的手中,各自握著一把武士刀。兩人蒙著臉,只將眼睛露在了外面,兩人的表情都是一樣的,都透著驚訝和震驚!
秦浩並沒有抬頭去看她們,只是淡淡地笑著,像一個精心備至的藝術家一般,給兩隻高腳杯斟著酒,力爭兩隻酒杯裡面的酒量是一致的,“我給了你們兩個小時的機會,可惜的是,你們沒有把握住,知道嗎,如果對一個男人不忍心的話,男人會變本加厲地從女人身討回來的。即便我們此前曾經是一對朋,梨沙子。”
牆角邊,其中的一個勁裝女人頓時渾身顫抖了一下,烏如明玉的眼睛更加不可思議了。他竟然認出自己來了!沒有錯,她就是真宮梨沙子,在三年前,她曾經代表過日本國參加過東亞四國的棋藝大賽,與眼前的男人有著幾面之緣。而自己的爺爺真宮寺更和對方的老爺子袁弘林是同一條褲子長大的童年好。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