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點偃旗息鼓。
本來就賺的辛苦錢,這萬一打起來,賠點東西,他們這一趟都白跑了。
再說他們也不敢惹這驕橫的老闆娘,他們經常在這條路上走,誰不知道這黑寡婦的名聲?
十里外的亂葬崗那堆森森白骨可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還有你,小兔崽子,再敢嚷嚷,老孃扒了你的皮。”
老闆娘呵斥完那些走商的人後,又衝著牛大力怒罵。
沒想到混不吝的牛大力聽著老闆娘的怒罵,竟然畏畏縮縮不敢回嘴。
“都好好吃飯喝酒,然後該幹嘛幹嘛,別特孃的吵到老孃。”
“皮二皮二,你特孃的跑哪去了?”
一個有點猥瑣的聲音這時候傳了出來,一個五短身材的矮子提著褲子從後面跑進來,腰上還彆著一把菜刀。
“來了來了,老闆娘,誰惹著您了?”
“你又玩去了?在玩早晚給你玩成腎虧。”老闆娘好像知道他幹嘛去了,厭惡的暼了他一眼,指著所有酒客說道:“你給我看好了他們,誰要是敢惹是生非,都給老孃剁了!”
皮二嘿嘿一笑,猥瑣道:“這,這不是來感覺了嗎,老闆娘放心,誰敢惹事,我親自把他們拆了。”
皮二身材矮小,比侏儒高不了多少,和一個七八歲的頑童差不多高,可就這麼一個人,竟然讓這些商隊的人打死都不敢喘一下。
唐久凝神看了下皮二,又看了看扭著腰肢向後院走的老闆娘。
一個宗師,一個大宗師,怪不得敢在這荒郊野嶺開酒肆不怕被人惦記。
千萬不要覺得唐久平時身邊除了宗師就是大宗師,甚至還有不惑境就覺得他們和大白菜一樣。
實際上在江湖中,宗師就已經算是一流高手了,大宗師都是可以開山立派的人物,至於不惑境,他們甚至絕大多數人都沒聽說過。
眼下這小小的酒肆竟然藏著一個宗師一個大宗師,有點意思。
“唐兄,看什麼呢,喝啊。”
牛大力見唐久有點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不滿的對他說道。
“哦,啊。來來來,咱們喝酒。”
兩個人推杯換盞,一直喝到深夜,足足喝了二十壇三十年花雕。
牛大力沒用真氣把酒逼出體外,喝的眼神迷離,有點坐不住凳子。
唐久問他為什麼不用真氣逼出酒氣,他卻不屑冷哼:“那算什麼喝酒?喝酒喝不醉那還喝它幹嘛?”
“唐,唐兄,來,幹!”
牛大力手臂搭在桌子上,頭枕在上面,迷迷糊糊的還在嘟囔著和唐久再喝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