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大臣鴉雀無聲,呆若木雞的看著君臣二人的表演。
他們都知道,什麼尋找證據。
不就是排除異己,哪怕沒有,也會擴列出讓他們啞口無言的證據。
不過他們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除了一些隱藏在暗中的三公主的班底外,其他人都面色各異。
大多數人都慘白著臉,哆嗦著嘴唇,低著頭苦思冥想該怎麼樣才能留下自己一條命。
早朝在唐久與女皇二人的表演中結束。
很多大臣都沒意識到早朝已經結束,依然還在那裡低著頭不說話。
唐久轉身出門,沒有離開皇宮,轉過大殿外的連廊,唐久繞到御書房。
女皇見到唐久走近,漂亮的眸子掠過一絲笑意。
輕咳了一聲,脆聲道:“指揮使大人,您現在可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了。”
“朕可聽說有的地方您的話比朕的聖旨還要管用。”
女皇的打趣,唐久只是莞爾一笑,沒放在心上,淡笑著道:“臣的一切都是陛下給得,臣所做的所有事都是陛下讓臣處理的,臣在外也是代表著陛下的威嚴。”
換做任何一個其他的大臣被皇帝如此打趣,都會誠惶誠恐,一定會嚇得連連求饒。
但唐久沒有反駁女皇的話,也沒有求饒,只是笑著解釋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皇帝希望他做的。
“好了。”女皇道:“唐久,你對接下來的局勢怎麼看?”
“簡單。”唐久信心十足,道:“殺一批,撤一批,拉一批。”
“那些罪大惡極的不殺不足以震懾群臣,所以一定不能手軟。”
“那些罪不至死的,也是看情況革職查辦,抄家流放。”
“還有一些能力出眾,又涉世不深的大臣,則以拉攏為主,使其能夠為國效力,為君盡忠。”
“如此一來,不但可以剪除不安定因素,還能讓所有人知道陛下也是仁慈的,並不會亂殺無辜!”
女皇讚許的看著他,唐久的一席話,說的讓目光非常滿意,不禁連連點頭。
她昨日就知道唐久是難得的全才。
亂世可殺人,盛世可治國。
如今更是對唐久刮目相看。
他不是一個只知道殺人的莽夫,必要的時候,也是能治世的良臣。
“唐久,就按你說的做,你需要什麼,只管和朕說,朕能滿足的,一切都不是問題!”
女皇當機立斷,應允了唐久的提議。並且表示可以滿足他一切所需。
“陛下,有您的支援即可,其他要求,臣已不敢奢望!”
女皇對唐久更加讚譽,看向唐久的眼眸中更是陣陣漣漪。
“對了,唐久。”
女皇忽然想到了一個事情,問道:“你的繡春刀呢?朕記得你可是從來都刀不離身的。哪怕上朝都會帶著,可今日怎麼不見你的刀?”
唐久一怔,沒想到女皇會問他這個問題,躊躇了一下,解釋道:“陛下,臣今日出門倉促,忘記帶了。”
女皇明顯不相信唐久的敷衍之詞,繡春刀對於錦衣衛來說,就如手臂一般,如非必要,一定是刀不離身的,唐久顯然就是有原因,但又不能說出來。
女皇沒有深究,她不通武道,卻通人性,唐久有難言之隱,她又豈會刨根問底。
輕輕一笑,略過這個話題,道:“兩日後就是父皇的國葬,朕希望你可以留在宮裡,空閒時能陪朕聊聊天。”
女皇登基之後,老皇帝本就後宮空虛,沒有幾個妃子,加之幾個皇子公主年幼,沒人與女皇交流,她內心即便有事,也沒人可以暢談。
而且唐久還有很多高人一等的辦法。讓她受益匪淺,所以她想唐久留在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