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家內庫都沒有千萬兩白銀。你一個禮部尚書竟然比朕的內庫還要富裕。”
“只是如此就算了,你竟然還私造兵甲,弓弩!”
“告訴朕,你想要幹什麼!”
女皇的纖纖玉手重重的拍在扶手上,怒視著饒大人,眼中的殺意化為了實質一般,隔空刺在他的身上。
“呃…呃呃……”
饒大人被嚇得冷汗都打溼了朝服,胯下失禁,難聞的味道瀰漫在整個大殿。
女皇見此更加憤怒。一個堂堂正二品的大臣,竟然在勤政殿中被嚇的屎尿橫流,簡直有辱大虞的國威!
“來人!”
“將這個廢物拖下去,押入錦衣衛詔獄!”
幾個錦衣衛進殿,拖著饒大人就向外走。
死到臨頭,饒大人才哭喊著饒命,聲淚俱下。
可在場的大臣們沒有一個替他求饒的,哪怕曾經同是大皇子陣營的大臣都沒敢開口,生怕唐久手裡捏著自己的什麼證據!
“唐久!”
女皇眼中冷意更甚,對饒大人的求饒沒有絲毫留情之意。
“臣在。”
唐久知道女皇要說什麼,他們二人一唱一和,要將整個朝堂肅清,他知道女皇所想,女皇同樣也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朕命你全權負責追查朝中大臣的貪腐、欺壓百姓等一切罪責,三品以下不需呈報,可以直接格殺抄家,三品以上的,整理好罪證,也可格殺,只需時候將詳細罪證呈報與朕即可!”
女皇說到這裡,加重了聲音:“朕要求你一定要徹查到底,上至皇親,下至捕快衙役,只要犯法都與庶民同罪!”
女皇震怒,對唐久下的旨意也是沒有一點留情。
給了唐久幾乎無限大的權利,可以任由他發揮,絲毫沒有限制。
最主要的是,就連皇親國戚都算在內。
可以說,除了女皇本人,任何人犯罪,唐久都可以隨意處置!
真正的做到了一手遮天!
只比皇帝稍低了一籌,完全可以稱一句:“九千歲!”
唐久欣然領命,這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追隨大皇子和二皇子兵變的所有大臣,一個都逃不過追責。
即便沒有犯罪,唐久也會羅織出足以令他砍頭的罪名。
原因無他,站錯隊了而已。
政治就是這麼殘酷,你勝了,一切都是你說了算,所有的失敗者任你擺佈,所有的史書都任你書寫。
但如果你敗了,那就要接受勝利者的屠刀,接受勝利者對你在史書中的描寫,哪怕你是一個忠臣,被寫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那也只是因為你輸了!
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