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說明那個唐久的前輩距離他的年代並不久遠,最起碼沒有到秦漢的時代。
唐久內心有點猜測,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他一直將猜測放在心底,並沒有表露出來。
第二天一早,袁戈攔住要去點卯的唐久。
“有人找到我了。”
“找你?”
“對啊,我們唐大人每日深居淺出,他們尋不到,就找到我頭上了。”
“什麼事?”
“......”袁戈沒有說話,只是用手向上指了指。
“都有誰?”
袁戈一攤手,道:“還能有誰,不就是那幾個人。”
“直到了,什麼時候?”
“今晚!”
“行,那今晚本官就會會他們。”
唐久眉毛一彎,撅起一抹冷笑。
“嘿嘿。”袁戈在旁邊看著唐久,賊笑兩聲:“今晚又有人要倒黴咯。”
“走!”
唐久手撫著繡春刀,走出伯府!
唐久不習慣騎馬,如果非必要,他通常都是喜歡自己步行,看著繁華熱鬧的京城,心情也好了不少。
“求求你們,不要...”
一道悽慘的哀求聲響起,聲音中帶著絕望。
唐久還沒什麼動作,袁戈就竄了出去。
“讓開。”
袁戈一聲大喝,讓百姓們回頭怒目,但是看見袁戈的飛魚服,又縮了縮腦袋,把要怒罵的聲音就嚥了回去。
袁戈目不斜視,走進人群,就看見幾個身著華貴的公子哥站在旁邊,臉上都是張揚無忌的笑容,幾個家丁僕人在拉扯著一個衣著樸素的少女。
少女面色悽慘,淚水模糊了眼睛,流的滿臉都是,還在不停地抵抗著家丁。
只是她消瘦柔弱的身體怎麼可能扛得住那些身強體壯的男人,被拖拽著拉到幾個公子哥面前。
“你那個賭鬼老爹將你輸給本公子,你乖乖和本公子回家,不然的話本公子就算再街上把你打死,都沒人敢說什麼。”
一個看起來常年沉醉酒色的公子哥,一步三晃的走到少女身邊,毫不遮掩臉上的桀驁,獰笑著說道。
“喲喲喲,這是誰啊,這麼大的口氣。”
袁戈步入場中,上下打量著那個公子哥,不屑的說道。
“見過這位大人。”公子哥見袁戈一身飛魚服,並沒有害怕的神情,淺笑著道:“這個小娘們的老爹將他輸給了我,我現在要把她帶回家,並沒有犯法吧。”
“犯法?沒有。”袁戈搖頭。
“那就請大人自便。”公子哥說完就轉頭向家丁喝道:“你們這幫廢物,還不把她抓起來!”
“慢著。”袁戈漫不經心的聲音又響起,公子哥轉頭疑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