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玩刀的好手。
林辰暮剛才就有些懷疑,聽黃毛這麼一說,心中就更加肯定了,原來這所謂的搶劫,只不過是引自己到這裡來的誘餌。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剛來武溪還不到一個月,怎麼就會和人解下如此深仇大恨,花錢僱人來下自己的膀子?
林辰暮一邊小心翼翼地往牆邊靠去,避免腹背受敵,一邊就問道:“你們是不是認錯人啦?”
“不會認錯。”黃毛就笑著說道:“我們在高新區就綴上你了,我的林大書記。”
林辰暮心裡不由就是一凜,這些人真可謂是膽大包天。要知道,雖然原則上是人人平等,但惡意傷害政府官員性質卻惡劣得多,相應的判罰也更重。他們如果事先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情有可原,可明明知道還如此囂張跋扈,毫不在意,不是愚蠢到了極點,就是窮兇極惡。而顯然這個黃毛不屬於前者。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還敢亂來,你長了幾個腦袋?”林辰暮就板著臉厲聲喝道。
還別說,這些年大大小小的領導也當了不少,一身的威嚴和氣勢自是不差,這沉聲呵斥之下,還真有幾分令人心悸的氣勢。
黃毛也不由愣了一下,隨即又笑著道:“呵呵,我腦袋沒長几個,不過真要掉的話,也不止掉一次了。林書記你也別拿這話來嚇我,兄弟們都不是嚇大的。”其他人也是哈哈笑了起來,臉上都露出一抹戲謔和殘忍之意來。類似色厲內荏的威脅,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
見嚇不住幾人,林辰暮眼珠子一轉,又放緩了聲音說道:“你們出來混,無外乎也就是求財。說吧,對方給了你們多少錢,我出雙倍,只要你們告訴我,究竟是誰想要對付我?”
“對不住了,林書記。”黃毛就笑著說道:“‘盜亦有道’,兄弟們雖然沒讀幾天書,不過這的信譽和職業操守還是有的,要不然,咱們還怎麼在江湖上立足?你啊,就認命吧,反正就一條膀子而已,還要不了你的命。你配合點,咱們兄弟手底下也利索些,你就少受些痛苦。要是你不配合,嘿嘿,那可就別怪兄弟們下手沒有輕重了。”說罷又桀桀笑了起來,就彷彿眼前的林辰暮就是待宰的羔羊一般,生死完全操縱在他們的手上。
其他人也跟著得意地笑了起來。
笑聲未落,他們眼中十拿九穩的獵物卻突然暴起,猶如矯健的豹子一般,猛地向身後那兩人衝了過來,人還沒到跟前,整個人已經騰空而起。
兩**驚,一人下意識地就去摸別在腰間的匕首,另一個人就朝林辰暮抓去,可剛才作出反應,林辰暮的拳頭已經帶著騰空的巨大力量打了過來,根本就來不及躲閃。那個想要伸手去抓林辰暮的男子,手還沒有摸到林辰暮的衣服,林辰暮的拳頭已經重重砸在他的臉上,打得他是眼冒金星,鼻血口水直流,頓時就慘叫了一聲,摔了個四腳朝天,半天捂著臉爬不起來。
而另一個人原本手已經摸到匕首了,聽到同伴的慘叫聲下意識地不由就是一哆嗦。這一耽誤,林辰暮身子剛落地,順勢一腳就踢在他的下身,這個人也頓時就捂著下身猶如蝦子一般佝僂在地,蜷縮成一團,臉上冷汗都下來了,疼得是死去活來。
黃毛和另一個人剛反應過來,林辰暮已經打翻了兩人,跳出包圍圈,拔腿就朝著巷口跑去。這可不是逞英雄的時候,和這些人玩刀子,還敵眾我寡,捱上一下怎麼都不划算。
還沒跑出幾步,身後“嗖”的一聲懾人銳嘯,一抹炫目的寒芒劃破虛空,以肉眼難辨的速度朝著林辰暮飛掠而去。林辰暮大驚,可在生死邊緣磨礪出來的神經,讓他此刻腦海裡一片空靈,猛地一頓身形,就只覺得手臂上一痛,一個冰涼森人的物體就擦著手臂呼嘯而過,緊接著身後卻是傳出“奪”的一聲利刃入體的聲音。他不由轉頭一看,赫然是剛才黃毛手裡把玩的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