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武器,名為斷情鐮,你的武器在哪!”柳逸的聲音如銅鑼般沙啞,讓人聽起來很不舒服。‘怪不得此人一直不說話。’閆武渾身起雞皮疙瘩,低著頭不敢應聲,心想夢柔怎麼還沒來。
老道看時間差不多了,不能為等閆武而耽誤大事,遂大喊一聲,比武開始!
話音剛落,柳逸已是手握斷情鐮,速度飛快的衝了過去。陽光照在斷情鐮刀刃,反射出的光芒刺得閆武都睜不開眼。
柳逸大手一揮,斷情鐮氣勢洶洶的斬向閆武,似要將其攔腰斬斷。這時,他面前的閆武突然消失了,柳逸的這一擊揮空後,有些愣神,奇怪白子境界怎麼會有這麼快的速度。
不過臺下有眼尖的巳蛇堂弟子看到了這一切,大聲笑道,“閆武竟然嚇得趴在了地上。”
柳逸聞言朝地上一看,果然,閆武正抱著頭趴在地上,看來自己真是想多了,白子境界也就這點實力。他拿起斷情鐮,將尖刃對準了閆武的腰部,用力刺下去,似乎看到了勝利的場景。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擂臺下響起了齊夢柔氣喘吁吁的話聲,“閆武哥哥,劍。。。劍在你旁邊!”
閆武連忙扭頭一看,白穹劍果然正躺在他的身旁。情況緊急,他劍都未拔,直接用刀鞘擋在面前。
斷情鐮碰到刀鞘的瞬間便被彈開,就連柳逸都因此連退幾步,心中暗道,此劍必定不是凡品。遂大聲問道“你這把武器叫什麼?”
閆武在拿到白穹劍後便有了信心,此刻像變了個人似的,面帶微笑的說道,“我這把劍名為白穹。”說完白穹劍竟開始瀰漫冰冷的寒氣,周圍的溫度都因此降低。臺下有些弟子瑟瑟發抖,奇怪天上那麼大的太陽,為什麼此時會像深冬一樣寒冷。
“白穹劍,沒聽說過啊?”“估計是這小子隨便起的吧。”眾弟子從未聽過此劍,私底下小聲議論道。
可在場的堂主都愣住了,不可思議的看向子鼠,連往問天都忍不住嘆道,“子鼠,看來你為了閆武,還真是竭盡全力了。”
望著場中的閆武,子鼠欣慰道,“不知閆武能把白穹劍的威力,發揮出幾分。”巳蛇心生妒忌,瞄了眼閆武,不屑的說道,“如此神兵落到你弟子手裡,怕還不如廢鐵強吧,哈哈。”
“有本事,就讓自己的弟子進決賽啊,沒本事,廢話還多。”子鼠壓根就不想搭理巳蛇,誰知這貨還主動找上門來求罵。
“你。。。”巳蛇氣的站起來,擼了擼袖子就要上前動手,說不過你子鼠,老子動手總行了吧。
往問天干咳一聲,不帶絲毫情緒的說道,“安靜。”巳蛇聽到後不甘心的坐下,嘴裡不服氣的小聲嘟囔。
白穹劍?柳逸聽到這名字有些愣神,似乎是在哪聽過,一時想不起來。不過他也收起了輕視之心,一動不動的站著,就像上場和伏流對戰時一樣。
閆武站在對面感受到巨大的壓力,暗歎這柳逸氣息,竟好似和天地混為一體。冷汗不受控制的由額頭向外冒,眼前都彷彿出現幻覺。正心神恍惚間,手中白穹劍通靈般閃了下,閆武只覺整個人心神都靜下來,不禁暗暗稱奇。
‘我耗不過此人,看來需要主動出擊了。’閆武左手握劍鞘,右手握白穹劍,突然衝向柳逸。在快到跟前時向上一躍,在空中用力砍下去。
這看似兇猛的一擊,被柳逸用斷情鐮很輕鬆的接住了。他手腕一抖,將閆武用力彈開,趁其浮在空中,準備衝過去施展致命一擊。
可這一動,柳逸整個人半跪在地上,他左手捂住腹部,似乎很痛的樣子。明眼人一看便知,這是上場比武的傷勢復發了。柳逸喘了幾口粗氣,用斷情鐮撐在地上勉強站起來。
看他這樣子,閆武不想趁人之危,那樣贏得不光彩,便站在原地說道,“要不,你先療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