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屍體的樣子,鄭狂緊握雙拳憤恨說道,“屍體上沒有傷口,只是血液被人抽走了,就像。。。當年煉製人血丹用過的器具。”
雖然想到了最壞的結果,但鄭狂的答案,還是讓閆武大吃一驚。他現在擔心飛鳥村是否也跟福村一樣,被人煉製成了人血丹。
初雪也將剛才遭遇的事情告知鄭狂,後者聞言有些驚奇。心中奇怪,既然那名修仙者能將他們都殺死,卻為何僅是試探便離開。
不過稍後鄭狂表情驚愕,似乎想到什麼重要的事情,脫口而出,“糟了,這些村民死於人血丹,又距離龍庭山很近,其他門派會怎麼想?”
經他一點,閆武面色有些僵硬。鄭狂說的沒錯,若福村的事情傳出去,不管是非對錯,其他門派定會懷疑新天道門。
“我們必須儘快處理掉這些屍體。”初雪行事較為果斷,要想不被人懷疑只得這樣做。
三人進到村中,馬不停蹄的將村中屍體,拖到一處隱蔽的位置掩埋。而那些房屋全部放火燒掉,裝作是強盜來襲,殺害了福村村民。
站在墳前,閆武含著淚堅定地說道,“各位村民,我一定會抓到兇手,為你們報仇。”鄭狂和初雪面無表情,他們當年已看慣了此場景。
拜祭完亡魂,三人急忙施展踏雲術趕路,不敢在任一地方停歇。
在他們走後不久,竟有各大門派的探子到了福村。其看著燒焦的房屋罵道,是誰說這裡有人血丹的下落,便匆匆離去。
。。。
接下來的路途,閆武因為擔憂孃的安全,所以表情不是很好。鄭狂以為他是因屍體噁心到了,遂笑著安慰道,“沒關係,以後見過了就習慣了。”
“啊?”閆武被其話語說的一愣,什麼叫見多了就習慣了,難道娘被壞人抓走一次不算,還要抓走好幾次嗎。
“我最早也是這樣,見到之後受不了,後來多看幾眼就沒事了。”鄭狂還以為自己猜對了,繼續吹噓當年的事蹟。
好在初雪善解人意,一猜便知閆武心中擔憂的是什麼。白了鄭狂一眼,說道,“你說話太煩人,閉上嘴!”
“好。。。”鄭狂對於她的話不敢不聽,忙捂住嘴巴。可片刻後又開口吹噓,從他入天道門到當白月門掌門,一直喋喋不休。
而閆武也對他有了新的認識,那便是,話嘮。終於初雪忍不住了,一個閃身揣在鄭狂屁股上,因為怨氣所以用的力氣也大了點。
鄭狂沒有防備,被這一腳從空中踹了下去,摔了個狗吃屎。他起身從嘴裡吐出一根草,有些迷茫的看向天空。
本以為他會就此發怒,破口大罵。哪知鄭狂竟搓著手,憨笑道,“初雪,要不你再踹我一次吧。”
“神經病。”初雪都未看他一眼,便繼續向前趕路。閆武在其身後捂嘴偷笑,心想有這二人陪著,路上倒是不覺無聊了。
。。。
在南天教掌門堂中,譚弘正與眾堂主交談。他們也收到了關於天道門崛起的訊息,四位堂主中僅有一人贊成前去拜見新掌門。
另外三位則像商量好了一樣,皆是一口回絕。大家把目光看向掌門譚弘,等待他來下命令。
對於這新天道門,譚弘內心也很矛盾。他起初確實很懷念過去的日子,但一想到退出門派時眾人唾棄的目光,他的這種想法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還有一件事譚弘從未提起,那便是天道門遭圍攻時,他曾打算率弟子支援。哪知遭到了天道門長老的拒絕,稱不需外人幫忙。
從那以後,譚弘對天道門最後一點好感也已泯滅。而且聽說新天道門的掌門是毛頭小子,這能成什麼氣候。
再有他對自己創立的南天教感情頗深,不想將這成果白白拱手送人。
數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