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鴛鴦錦被,一對赤身的男女忘情的糾纏,紅色的蠟燭將滿室的紅,映襯的其喜洋洋。
不,他不能接受!
若是那個陪著他洞房花燭的男人不是他,他無法接受,即使那個是翼,他也無法接受,這一瞬間,七皇子張謙額上的青筋爆了起來,雙手情不自禁的用足了力道,似乎要接將她的頭捏碎。
無憂忍不住掙扎起來,她痛得快要喘不過起來,她使勁的推開他,但是此刻七皇子已經深陷瘋狂地嫉妒中,雙手如鉗般紋絲不動,他常年習武,領兵作戰,哪裡是無憂一個弱智女子能夠撼動得了的。
不過無憂實在是痛得受不了,開始用腿去踢他,雙手也配合著掙扎,卻如給大象撓癢癢般嗎,絲毫沒有效果。
無憂痛得都無法好好說話:“快……快……放開我……”這邊這般安靜,根本就沒有人煙,她就是想要呼救也沒有人來救她,而她也不敢呼救,她和二皇子的事情,怕是已經傳出了風聲,若是現在再被人知道和七皇子在一起,怕是對她不利的流言更多。
她的此時的抗擊,對比起她面對翼那時的羞澀,他心頭閃過一絲寒意,他猛地用力將她摟入懷裡,“無憂,本宮哪裡不如翼?”
他哪裡不如翼,為什麼每一個人喜歡的都是翼,父皇是,皇奶奶是,就是母后也是,若不是翼註定活不過二十五歲,怕是這皇位早就是他的了,他知道皇帝遲遲不願意立太子,就是為了一絲奢望。
他從來就萬般努力,但是沒有人注意他,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翼的身上,他不願,誰讓翼是他最重要的兄弟,可是到了今天他忍不住嫉妒了,為什麼他看上的女子最後選擇的也會是翼?
該死的,這個女人是他先看上的,為什麼最後她選擇的卻不是他?
他不甘心,不甘心。
原來她眼底的清冷和淡漠,是不過是因為他不是他心底的良人,他終於明白了。
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什麼不想參與鬥爭,都是騙人的,騙人的,只是因為他不是她要的那個人,所以不管他再怎麼優秀,也無法進入她的眼,更進不了她的心。
他憤怒的幾乎讓他完全失去理智,無比氣恨地看著眼前這個掙扎不休的女人,他緊緊的抱住她,迫切的尋找她的唇,他的氣息是狂亂而熱烈的,劈頭蓋臉的落下來,無憂左右偏移著唇,卻躲不過他的唇瓣。
她拼命的閃躲,但他力氣大的驚人,她又痛又羞,實在掙扎不開,情急之下,他張開嘴巴在他的唇上狠狠的一咬,他吃痛之下卻未曾放開她絲毫,反而加深了這個吻,順勢將她抱進了身後假山的洞穴中。
無憂心下一驚不是氣,不是羞了,而是怕,他要做什麼?只覺頭皮發麻,心中緊張到極點:“殿下,放開我!”
無憂知道,七皇子張謙不是二皇子張翼,她親眼見識過他的無情,他不會一次又一次對她容忍的,她不敢惹急了他,只是他現在的舉動實在是太可怕了。
無憂冷汗在一瞬間冒了出來,終於他將她一再假石上,伸出雙手撐在假石上,他高大的身軀完全的將她籠罩,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淡淡的龍延香的味道,片刻之間將她包圍,一種迫人的氣勢逼得她喘不過起來。
無憂試著逃開,卻發現根本無能為力,他的唇上,一種積聚著無比炙熱的溫度,深深地灼傷了她,她只覺得深深地悲傷,絕望,痛恨自己為何是女兒身?
這樣的屈辱,今天她受了兩次,他們有什麼資格這樣對她?
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而七皇子此刻正用力的撬開她的貝齒,邪肆的舌靈巧地糾纏上他抗拒的柔軟丁香,肆意的品嚐她的香甜,唇齒交融間,恨不得將她拆入腹中。
他真的不想這樣,不想這樣對她,客戶四長久被忽視,被壓抑的痛,就那樣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