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以為學了神龍三式後武功會天下無雙,誰知連遇強手,那種狂妄的心理淡然而逝,頹喪道:“你引走了她們,幫了我,應該謝你;但這下找不回蝶兒,蝶兒定會有苦吃,又應該怪你,就算拉平吧,我們誰也不用欠準!”
那神秘人呵呵笑道:“真是個可愛的小朋友,那三個醜女人略用雕蟲小技,就把你給唬住了,什麼時候被她們騙去當‘鴨子’,還不知道呢!真是個武功雖高,智慧低下的小朋友!”
鄴昊聽之雀喜道:“你說蝶兒沒有被她們捉住,她們是在騙本少爺!”
那神秘人怒道:“在本山人面前也敢稱本少爺,簡直不知羞恥,她們若是捉住了蝶兒和白髮老怪,還要你幹什麼?你以為你真的賽潘安,比董卓,要你去上就睡覺,談情說愛?明明是想抓住你去做誘餌,引白髮老怪出來,你不自不量力,要去救她們,真是可笑!”
鄴昊雖被罵得面紅耳赤,但一想確實也是,既然捉住了爺爺,當然不會來捉他這十五六歲的無根無緣的人了,那就是蝶兒沒在她們手中鐵定了。
那神秘人又道:“今日你這傻瓜小朋友還欠山人一個人情,本山人也不要你還,但得對卜鈴那小妮子態度好點,若再讓她傷心,哼,本山人扭斷你那小腦袋!”
話音剛落,一片樹葉疾飛而來,鄴昊一驚,正欲躲閃,誰知樹葉快疾無比,已輕輕咬了他脖子上,如被蚊子葉過。既而林中一片死寂,顯是那神秘人走遠了。鄴昊暗驚此人好厲害,若要殺他,簡直易如反掌,自己死也不知是誰,連人也沒看見。
那人要鄴昊對卜鈴好點,自然與卜鈴有關,鄴昊暗忖難道是蓬萊閣主,但很快又否定了,蓬萊閣主是卜鈴的孃親,而此人並非女人;難道是半醉公公,也不可能,半醉公公不會這樣對付他。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正想返身回水雲閣,但又搖了搖頭,卜鈴哭後就會停,此時回去,不生氣才怪,若要去,她又會生氣,乾脆心一橫,等下次碰上再答謝那神秘人的恩情吧!
這時忽感到有風吹來,但風卻十分的怪,雜著香味。鄴昊知道陽關三迷又回來了,忙離開原地,藏身暗處,剛藏好,陽關三迷就出現在原先打鬥的地方,三女四周望了望,欲迷不由“咦”
道:“這兔崽子跑到哪裡去了,難道是他發現我們在騙他?”
在暗中的郵吳此時才真正知道自己剛才被要了,幸好有神秘人搭救,否則落入這三女之手,那可生不如死了!
色迷嘆道:“定是師兄先把我們引開,又折身回來帶走了那小子,以師兄的經驗,我們哪騙得了他!”
情迷嘆道:“大姐,你還想著三謎羅漢麼?他自噓為羅漢,肯定出家為僧了,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
那是在暗處一聽剛才救他的人叫“三謎羅漢”,暗歎今夜真如謎一般,先來了陽關三迷,古里古怪的,現在又出現了個三謎羅漢,那人手裡定是拿一個木魚了!色迷續道:“二妹,你自稱為情迷,普天下之情,你盡知,你可知道我對師兄的感情?他一直怕見我,而且我一直沒見到他,但我更想他,看他一眼也是滿意的,一切都怪那賤人!”
色迷越說越氣,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但最後她變得黯然神傷,嘆道:“師兄沒錯,她比我美,比我武功高,什麼都比我好,我輸得心甘情願!”
鄴昊想不到陽關三迷也有她們的苦衷,真合了人人都有一本難唸的經,想著不由又想起自己,自己一出江湖,就有許多難唸的經,特別是卜鈴,舍之可惜,更覺不妥,若她是他在記憶失去之前就認識的,更是不合理,又怎不頭痛呢?
待鄴昊呆呆想了一會兒抬頭再看時,陽關三迷的影兒也沒有了,暗覺可惜,若是跟蹤陽關三迷定可到醉花樓發現了些想知道的事,現在只有象無頭的蒼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