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我爸爸說的那位秦老師啊。”
“哦?你爸爸?你爸爸認識我?”秦修文顯然很驚訝,感興趣的看著米夭夭問道。
米夭夭笑笑,“我也不知道您還認不認識我爸,我爸說他十七年前在學校食堂裡做幫工,有次電視上放到您的新聞。我爸還跟我說,說以前您跟他一位女同事好像關係不錯,只是後來那位阿姨突然辭職結婚去了。”
秦修文整個人一震,額上冷汗頓時下來,結巴著問:“你,你爸跟你說的?”
“是啊,我爸說的時候,我媽還笑著說我爸胡言認錯了人呢。不過看到您的時候,我爸曾感慨說,那位夜荷阿姨長得蠻不錯的,還曾動心過。可是夜荷阿姨辭職後,就再也沒有回來看過他們,隔了不久您也離開學校創業去了。”米夭夭煞有其事的說。
秦修文開始渾身顫抖起來,臉色也蒼白不已。
夜荷,夜荷,這個名字多少年沒有再聽到過了。秦修文現在絲毫不懷疑米夭夭所言,因為若不是真的在學校食堂帶過,怎麼會知道夜荷的事情。
“不過……我爸也說過,其實夜荷阿姨突然離開是有很多不妥的地方。第一,夜荷阿姨說離開就離開了,連宿舍裡的衣服都沒有收拾。跟她同住的一個阿姨還曾疑惑的說,夜荷阿姨那麼節儉的人怎麼會連衣服都不拿走,畢竟很多都還是新的呢。二,夜荷阿姨好像是一晚之間突然離開的,好像失蹤一樣,所以我爸覺得這個事很疑惑,還曾去尋找過一番呢。”要說前面的話讓秦修文緊張的話,米夭夭接下來的話,就是讓秦修文開始懼怕了。
“你爸可能想多了吧,你說的這個人,我好像有些印象。那時候她跟我說,她是鄉下人,沒有讀過多少書,我也是鄉下走出來的,所以就在業餘的時候教她識字。後來沒多久,她就一臉幸福的跟我說,她戀愛了,要跟男朋友回家去結婚去了,跟著就再也沒見過了。”雖然害怕,可秦修文畢竟還是做了這麼多年的老闆了,大風大浪也見過不少,穩著心神說出這麼一段算作解釋的話來。
“撒謊,撒謊。騙子!畜生!”夜荷聽到這話後,在攝魂鐲內不斷的怒罵著。
米夭夭安撫了下,冷笑一聲,故作好奇的說:“秦總,您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看你這冷汗直冒,臉色也蒼白的很。”
秦修文略微一愣,跟著點頭,為難的說道:“其實你們剛才來之前,我就覺得胃部有些微微抽痛,不想這麼一會兒竟是老毛病犯了。實在不好意思,不若你們過天再來吧。要是你們課業緊張,就跟你們老師說一聲,換一個企業老闆去採訪,別耽誤你們學習了。”
“不用的,我們的活動討論課還有一個多禮拜呢,不著急,要不然秦總您先養好身體再說。我們過兩天再來就行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打擾秦總您工作。”米夭夭露出一抹甜笑,看著米夭夭的笑臉。
秦修文又有些不捨,他總覺得米夭夭笑起來時有些像夜荷,於是點點頭道:“那行,你們過幾天再來就好了。”
“好的,那麼我們今天就先走了。”米夭夭和凌躍站起身衝秦修文道別,秦修文故意按著胃部,送兩人出去。
門關上的瞬間,他臉色頓變。
疾步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想了兩聲之後,一道陰冷的聲音傳來:“喂,秦老闆,你有什麼吩咐?”
“雷彪,我有點事想要麻煩你去查一下。你去給我查兩個雲城一中的學生,一個叫米夭夭,一個叫凌躍。著重查下那個米夭夭,我想知道他父親曾經是不是在雲城一中食堂工作過。我懷疑這個米夭夭的父親就是當初偷走我血汗錢的人,當時他可是害我害的好慘。”秦修文著急的吩咐道。
雷彪哼笑一聲,道:“好說。不過,我這邊有一批貨,這幾天還需要借秦老闆之手送去c城呢,不知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