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人的事了,只要李朝宗或者路朝歌有那個心思,紅杉軍很有可能擋不住涼州軍的猛攻。
“既然知道了,那也就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對吧!”鄭洞國說道:“銀子送過來,人你帶走,什麼時候交銀子,我什麼時候放人,不過要跟你說一聲,裡面的人現在可沒多少存糧了,你們動作要是不快一點,最後就只能收屍了。”
“我們很快就會將銀子送來,就按照您說的那個價格。”蔡高飛說道:“但是在此之前,希望您可以給他們送一些糧食進去,保證他們能夠活著讓我帶走。”
“這當然可以了。”鄭洞國搓著兩根手指,道:“但是,得加錢啊!我們的糧草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你說是不是?”
“好。”蔡高飛咬著後槽牙說道:“您開價,我們出銀子,只要保證他們能活著。”
“哈哈……”鄭洞國一陣大笑,而後說道:“痛快,就喜歡你這股痛快勁兒!”
蔡高飛也不想這麼痛快,可是他不痛快一點,被圍住的那些人估計就死定了,他可不相信路朝歌或者李朝宗有什麼好心,會給他們更多的時間。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紅杉軍陸陸續續的將銀子送到了涼州軍的大營,鄭洞國也是很遵守約定,只要到了一筆銀子,就會放出去一部分人,直到六天之後,紅杉軍的銀子全部到位,鄭洞國才將最後一部分人放了出去。
“合作愉快。”看著最後一個紅杉軍士卒離開了涼州軍的包圍圈,鄭洞國笑著對蔡高飛說道。
“和你們合作並不愉快。”蔡高飛說道:“我想我們以後也不會有合作的機會了,我們大概應該是不死不休。”
“針對這件事,你要是想發脾氣,你可以去贛州找路朝歌啊!”鄭洞國說道:“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乾的,和我們可沒什麼關係,你可怨不得我們。”
“路朝歌,他就是個奸詐小人。”蔡高飛說道:“你們都是他的同夥,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這就不勞您操心了。”鄭洞國笑著說道:“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你們自己的未來的死活才對,反正你們的情況肯定不如我們的好,我們這一次是收穫頗豐啊!江南四道乾贛二州,哎呀……現在應該頭疼的是這麼多官員從哪調派呢!”
“鄭洞國,你也別囂張。”蔡高飛說道:“這麼大的地盤,我倒是看你們怎麼消化下去。”
“那就不勞您操心了。”鄭洞國笑著說道:“這件事我們大都督和少將軍會操心的,你還是趕緊帶著人回去吧!別耽誤了時間,你們在餓死在半途。”
“唐虎臣、魏東亭。”鄭洞國說完就看向了身後的唐虎臣和魏東亭喊道。
“末將在。”兩人齊聲道。
“帶人看著他們點。”鄭洞國說道:“現在江南可是我涼州的江南了,要是他們有了什麼歹念,破壞了我們江南的花花草草,我可不好對大都督交代,但凡他們有所異動,直接絞殺了他們。”
“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鄭洞國又看向了蔡高飛,道:“約束好你的人,別給你自己找麻煩,也別讓我們麻煩,我們涼州戰兵這一戰沒正兒八經的打一仗,心裡都憋屈著呢!要是讓他們抓住了機會,你這銀子可就白花了。”
說著,鄭洞國拍了拍身邊那運送銀子的馬車,這馬車上裝著的,就是贖買這些士卒的銀子。
“我會約束好我們的人。”蔡高飛說道:“你最好也約束好你自己的人,若是他們跳出來挑事,那就不怪我們了。”
“你放心,我們的人最守規矩。”鄭洞國說道:“他們要是不守規矩,那肯定是因為你們不守規矩在先。”
“懶得和你們廢話。”蔡高飛眼看著佔不到便宜,冷哼道:“下次我們見面,你們一定會換一個態度和我說話。”
“下次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