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將軍的話,這個人是我見識過生命力最頑強的將軍。”赤炎烏塗讚歎道:“最開始被我們的禁軍帶回王都的時候,已經快要嚥氣,在經過我們醫生救治之後,居然奇蹟般的活了下來。”
路朝歌輕輕的碰了碰謝玉堂道:“醒醒,醒醒。”
謝玉堂聽到有人叫他,微微的睜開了雙眼,當他看到路朝歌那張臉的時候,猛然間眼睛突然睜大,呆呆的看著路朝歌,有些顫抖的說道:“少……少……少將軍?”
“是,是我。”路朝歌笑著說道
“少將軍,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謝玉堂頓時淚如雨下,哽咽著說道。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路朝歌道:“先下去歇著,有什麼事過兩天再說,只要回來了就好。”
路朝歌招來幾個衙役,將謝玉堂又抬了下去,路朝歌回過身,對赤炎烏塗,道:“你的誠意我收到了,你也會得到來自於涼州道的誠意。”
赤炎烏塗也是鬆了一口氣,之前月氏國參與聯軍不僅一點好處沒撈到不說,還和楚國結怨,他這次來也是提心吊膽,若不是把謝玉堂帶在了身邊,他真不一定敢來涼州道。
現在路朝歌的心情好了,就連看這幫子外國使臣都順眼了許多,笑著和諸國的使者打招呼。
通商的事情路朝歌不會插手,這些事他又不懂,只能等林哲言回來,李朝宗對於經商之道更是瞭解的不多,今天與諸國使者見面,只能算是儘儘地主之誼罷了。
路朝歌沒有在縣衙多待,他要趕著去處理被赤炎烏塗送回來的將士骨灰,總不能將將士們的骨灰一直放在馬車上。
路朝歌帶著人將將士們的骨灰安葬在了英烈園內,看著一個個袍澤被邁進土裡,路朝歌的悲傷之情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