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門,看慣了這種事,哪怕是正經家族聯姻的伴侶也都是各玩各的。
他自幼霸道,不允許別人沾自己的東西,可——他心中微微苦笑,淺淺又不是自己的東西,他也控制不住,她素來喜新厭舊,看上新鮮貨色也正常,只要別動心就好。
他幾乎是忍著心疼說出這話的,可惜姚淺非但沒感動,反而戒備道:“師兄,我不玩開放式關係,你要是有心動的人,我們即刻分手,不耽擱你。”
裴長青深深看著她,“我身邊只有你一個,絕對不會有別人。”
姚淺鬆了一口氣,但旋即又有了怒氣,“所以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她最討厭腳踏幾條船的人,不喜歡了就分手,養魚塘算什麼?
裴長青挑眉,“你不是厭倦我了,才想離開我的嗎?讓你找新鮮的還不好?”反正就是小孩子玩兒,他連羅明都忍了,還容不下其他人?
姚淺沉默了半晌,突然伸手按住了裴長青眉心,“你是誰!”這絕對不是大師兄!他被奪舍了嗎!
裴長青沒好氣地抓下她的手,“姚淺,你別太過分!”
姚淺狐疑地望著他,“大師兄,你真沒被奪舍?”
裴長青反問:“你不信師傅?”他有沒有被奪舍,瞞得過師傅。
姚淺這才稍稍放心,但還是不放心地問:“大師兄,你是不是中邪了?”這話是大師兄能說出來的?
裴長青眉眼也不抬地說:“是,我中邪了,中了你的邪!”
姚淺許久看著大師兄沒說話,裴長青有些納罕,“你怎麼了?”
姚淺斟酌了許久,緩聲道:“大師兄,你還記得我是怎麼到無極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