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讓開。要想動粗是不可能的,保安隨時都在四處巡邏。
劉明在人群裡望了望,好久才找著了王老和他司機。到他身邊,劉明好奇的問道:“王老,剛才那是在沽價?還有那個什麼絕色花譜你可沒告訴我啊。“
這時劉明看了看,又一個抱著花盆上去,看來也是去沽價的。只聽王老在旁邊道:”呵呵,要啥都說就沒啥神秘感了嘛。花會嘛,自然就有花譜了,這‘絕色花譜’就是其中一種,價在十萬到百萬的都是屬於這種的。其上的屬於‘傾城花譜’了。只有進入過花譜的才能進行花王篩選。喏。“王老遞過來一張紙。”你填下你要參展的花,最好取個好聽的名字,這名字有時候也是一種商品。“王老頗有些苦口婆心。
劉明大致看了下,就跟求職簡歷似的,然後最下邊有兩行字,一行是花名,一行是花的種類,別的為選填項,下邊兩行為必填項。
劉明接過司機遞來的筆,在花名下寫下了海棠春睡。種類嘛,當然是海棠了。想了想,又在上面名字那裡寫下了個姓,劉。
這時那個主持人又報了:“恭喜這位張先生的玫瑰‘為你鍾情’沽價三萬八。”
這位張先生看來起來倒沒有什麼異常反而相當高興。站臺下的那一群人好像更是興奮,其中一人大聲喊,“三萬,三萬我買了。”又一人喊道:“我出三萬二。”這個場景讓劉明想起了遊戲裡的拍賣。
老王看看了劉明,笑著道:“覺得奇怪了吧?這就是每次花會最熱烈的時候,除了一些極品花,大多數花都會被這群買家吃下。他們中有的是一些花卉基地的從業人員,有些是一些大家族專門買花賣花的,而有一些則是來撿漏的。”
“撿漏?”“對,撿漏。”王老很肯定的說道:“撿漏可不只在收藏界盛行。這養花照樣也可以撿漏。所謂的神仙難斷寸玉,花仙也不辨百花。所以就有了撿漏。要知道,現在這花的品種可是千千萬萬,一般人別說認識完全,就連自己最擅長的花有時候也能認錯。所以才有花仙不辨百花一說。就像這臺上這三位園藝師。”王老指了指臺上穿著一身大紅袍子的三個老頭。繼續道:“左邊的唐師傅,最擅長鑑定的是水仙,中間那位倒是你本家,最為擅長的是君子蘭,右邊的楊師傅卻是杜鵑花。”
這時候,那位張先生的玫瑰’為你鍾情‘已經被人出到了三萬四千八百塊,看再沒別的人出價,張先生倒是爽快的賣了。
臺上去鑑定的一個接一個,而老王還在指點江山:“而剛才那個姓張的應該是不懂玫瑰,臺上這三位園藝師也不太擅長,所以就為這株’為你鍾情‘沽了個三萬八的均價,這倒是無可厚非。不過這玫瑰要是血玫瑰的話,這價就得上升十倍不止。這也是考較撿漏人的眼力和閱歷。不過就算不是,賠也賠不了多少錢。”
“怎麼會賠錢呢?不是我大不了再賣別人嘛。“劉明奇怪的問。”呵呵,我把十塊錢的東西賣給你,你要是不想要了再賣我,我不得宰你?不要懷疑,這養花圈子雖說大,可在這花會里你要買賣什麼花,尤其是這種上萬元的花。都門清。所以說你要撿漏沒關係,打眼了那就只能往肚子裡吞。這花要不是血玫瑰的話,再轉手最多隻能賣個一千塊錢。“
劉明嚇了一跳,這也叫賠不了多少錢,這都跟白扔了三萬塊錢一樣。不過再想起這老爺子的身家,也就釋然。看來兩人存在了代溝了。
劉明小心翼翼的問道:”那老爺子,怎麼才能看出這花是不是血玫瑰呢?“
老爺子倒也乾脆,兩手一攤道:”我哪知道,我一般只種山茶花,對玫瑰也就是一知半解,不過買花的那人肯定有特別的方法,要知道在這會場裡,關注的人太多了,不可能上前仔細觀察,也就只能粗略一看,所以這更考驗的是眼力和膽量。去年有人就撿漏撿到一支血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