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語的白洛庭涼涼的接過他們的對話,結果就跟他預料的一樣,南亞王手裡的叉子砰的一聲掉在了桌面上。
池憐惜一直生活在池天南的陰影下,一心只想著攀高枝,自然是不知道這個“黛”是何等人物,但是南亞王不一樣,他不僅知道,而且還對其十分恐慌。
白洛庭視線從盤子裡的食物上移開,看了一眼南亞王驚恐的眼神,他把切好的牛排跟裴伊月的盤子對換,說:“南亞王看上去好像很驚訝。”
南亞王喘息不平,吞了吞口水,“黛……這,這不可能。”
聞言,白洛庭笑了一下沒說話。
裴伊月眉眼彎彎,朝著白洛庭笑了笑,“謝謝。”
是謝牛排,還是謝他剛才的話?
除了白洛庭沒人知道。
她看向南亞王,眼角始終帶著一絲笑意,“五年前的南亞大會,上一任的南亞王死了,當時很多人都懷疑這件事跟你有關,但是你否認了,可我記得當時我只開了一槍,而且打中的並不是什麼要害,他為什麼就突然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