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謝我。”牛二聲音淡淡地說來,沒有停下手裡忙著的活計,重劍出手,三叉妖蛇骨ròu分離。
這一手,直讓富貴公子身後的兩人,將要喝止牛二的話,吞回了肚子裡,看到前面那隻赤紋虎,渾身一個顫慄。而牛二卻從地上撿起一個核,遞給殤兒,說道:“殤兒,這妖丹你拿去用。”
殤兒嘿嘿笑道:“牛哥哥,這妖丹可是三叉妖蛇的jīng華所在,很有用處的。”牛二一笑:“這個級別的妖丹,對我沒有用,你拿去收好就可以了。”
殤兒想到牛二的極陽真火,點了點頭,收進芥子空間裡,說道:“牛哥哥,你真好。”
牛二扯了扯嘴角,手裡冒出火焰,烤起ròu來。而那富貴公子,並沒有因為牛二的無視而大發動怒,仍然真摯的說來:“不管如何,不是恩人,我這條命已經葬身於三叉妖蛇群中了。即便不是三叉妖蛇,這赤紋虎也不是我能對付的啊!”
牛二回頭,看了富貴公子一眼。富貴公子繼續說道:“我叫張烽煙,是蠻夷族的少族長,恩人若是不嫌棄,不如到蠻夷之地一遊。”
張烽煙的話未說完,殤兒已經打斷說道:“哦,我好像聽說過,那是南方的一個大族。”說完這句話,殤兒突地想到了什麼事,站了起來,說道:“路見不平,拔劍相助,這是一名俠nv應該做的。”
牛二聽了這話,額頭直冒黑線:“這殤兒對俠nv,還真的是執mí不悟啊。”
“殤兒,ròunòng好了,拿去。”
殤兒立馬撤掉正在擺的姿勢,接過香噴噴的狼ròu:“牛哥哥,真香,要是再有酒,就好了。”
張烽煙在一旁說道:“恩人,我這兒剛好有酒,牛兄弟若是不嫌棄……”
殤兒嘟囔的說道:“不是說南方人都tǐng直爽的嗎?你這人,愣是囉嗦了一點,有酒就快點拿出來啊!”張烽煙被殤兒一jī,也蠻不好意思起來,他是見牛二兩人是韓洲人,這才學著他們的禮儀以表敬佩,但聽殤兒所說,自嘲說來:“小姐說得對,是我太著相了。”
說著,張烽煙從芥子空間裡拿出兩壇酒,道:“多謝這位兄弟了,還不知道兄弟大名?”
“我叫牛二。”牛二這時才說出了名字。
張烽煙殷勤的說道:“牛大哥,這是我們山裡自釀的酒,燒刀子,很好喝的。”
“是嗎?我來嚐嚐。”殤兒拿過一罈,毫無矜持的意思,抱著就猛灌一口,酒一入喉,殤兒便咳咳不停,感覺體內燃燒著一股烈火:“這酒太好喝了!”
張烽煙討好的說道:“這位妹妹如果要是修練武功,那麼對修煉也會有不少效用的。”
張烽煙說著,又將手裡的另一罈酒,遞給牛二,牛二也不客氣,接過酒,仰頭灌了一大口,臉sè刷地變得血紅:“好酒,真好,不過這酒就是太烈了!”牛二又喝了一口,遞過去一塊狼ròu:“來,有酒有ròu,才是好生活,來張兄,嚐嚐我的手藝。”
“來,張兄!大口吃ròu!”
“大口喝酒!”張烽煙也是大聲說道,接著兩人相視一對,都哈哈大笑出聲。果真痛快!
殤兒吞服了三叉妖蛇的妖丹,在一邊修練著,煉化酒裡蘊含著的yào力和妖丹裡的真元。牛二與張烽煙,大口大口地喝酒,另外兩人,心裡卻直嘆著可惜,滿臉的心疼神sè:“燒刀子在他們族裡,那可是相當珍貴地存在……”
牛二又喝下一口,他突然感覺到體內那股燃燒的感覺中,還侵染著一絲冰意,而正是這絲冰意,讓酒更烈,喃喃說道:“燒刀子,柔中帶剛,柔剛本不容,但是溶於烈酒之中卻能剛柔相濟,著實不易啊。”
張烽煙嘿聲說道:“牛大哥果然非同常人,一般人可察覺不到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