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的議論,心裡苦笑,若是被懷萱公主知道她雖然開張了,卻一文錢沒賺著,還賠了兩瓶藥,指不定怎麼笑她呢。
見飯菜上桌,悶著頭開始吃飯,絕口不提今兒是給誰看的病,懷萱公主雖然好奇,從姜雲淺這裡問不出什麼,問了雲清雲婉也說不知,懷萱公主便篤定姜雲淺其實今兒就沒開張,這樣說就是為了不被人笑話。
懷萱公主讓雲清和雲婉姐妹也下去用飯,屋子裡就只剩下她與姜雲淺,瞧著姜雲淺不願再提此事,怕說再多傷了姜雲淺的自尊,乾脆就不再提這個話題,而是說起蘇羽的事,“妹妹,你可知那蘇羽是何人?”
“我問過了,但他只說自己是個兵卒,什麼也沒問出來。”姜雲淺知道以懷萱公主的眼力見,肯定也看出蘇羽並非普通兵士,只是無論她們怎麼直截了當還是旁敲側擊,蘇羽都滴水不漏,讓姜雲淺很是無奈。
懷萱公主嘿嘿地笑,完全與她平日裡冷若冰霜的模樣不同,讓雲清和雲婉心內驚呼,難道懷萱公主被人調包了?
“妹妹,你幹嘛問他?姐姐我回來後可沒閒著,讓元博瀚派人出去打聽了,還別說,真打聽出來蘇羽的來歷了,你猜他是什麼人?”
“我怎麼會知道?”姜雲淺搖頭,她還是第一次來西北邊城,在這裡除了王北王南一個熟人都沒有,豈能知道蘇羽是什麼人?
懷萱公主嘆了口氣,“難怪那許多少女去藥棚討藥,沒話找話藉機會接近蘇羽,你一定不會想到蘇羽會是邊城守備蘇守澈之子,想不到堂堂的守備之子竟然會是藥棚裡放藥的小兵卒,真是讓人驚訝。”
“其實蘇羽放藥,或許也有其目的所在,不然派誰不可,非要派他呢?”姜雲淺倒不覺得這有什麼好驚訝的,岐王在京城救災時,岐王妃還幫著發藥施粥,蘇羽為何就不能做這些?只是讓姜雲淺想不到的是蘇羽做為守備之子竟然也能身先士卒,單就瞧他那一身傷也知道他從前有多英勇了。同樣也能看出邊城守備蘇守澈也算是個為國為民的好官,連親兒子都捨得派出去打仗,更不要說他自己了,這個守備做的倒也稱職。
懷萱公主聞言微怔:“目的?你是說蘇守澈派蘇羽放藥是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難道是為抓顧北顧南?”
姜雲淺笑:“目的也有很多種,也並非都是不可告人的,或許只是想讓邊城的百姓覺得親切吧!”
“是我想多了。”懷萱公主想想也是,她是關心則亂,蘇羽與那兄弟倆自小就認得,若真是為了抓他們也不會讓蘇羽拋頭露面了,換了誰都比他做的好。
姜雲淺自然明白懷萱公主的心情,她只是不知道蘇家與顧家之前的關係,不然或許也會如懷萱公主一般想了。
“姐姐,給我講講蘇家與顧家的往事唄。”
懷萱公主‘嗯’了聲,她雖然沒見過蘇羽,蘇守澈卻見過幾次,曾經顧侯還在時蘇守澈就是他身邊的一員大將,兩家的關係也很親密。
後來顧家被抄後,蘇守澈也被降了幾級,從當初的二品一直降到七品,這些年慢慢熬著才又熬到了五品,可以說是步步艱辛。
大周朝建國後,為免武將謀反,便讓四品以上武將家眷留在京中,若有武將謀反京中家人便要遭了秧。
蘇羽早些年便一直隨母親留在京城,只是後來蘇守澈官降七品後才隨著母親來到邊城與父團聚。但只這幾年在邊城就弄了一身傷,可見邊城並不像京城裡傳的那般太平。
懷萱公主對蘇家瞭解的不是很多,講到最後就將她知道的關於那些與顧家關係親密的官員往事都說給姜雲淺聽,姜雲淺聽的表情生動,她還真沒想過朝廷裡的那些官員竟有這許多彎彎繞繞,聽懷萱公主講了才終於明白前世朝中一些變動,竟然都與顧家有關。
想不到顧家被查抄了那許多年,竟然還能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