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也見了冷汗,“我可是Honda的貴賓,沒有了我,Honda就得垮臺,你敢傷害我!?”
“哼哼,”裕美指了指電視,“有了這些,你能不就範?是你自己送上門兒來的,一箭雙鵰,我何樂而不為?”
“你他媽…”侯龍濤都不知道應該罵什麼了,對方的計劃雖然很簡單,但自己就是沒有反抗的餘地。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就來樂樂吧。”裕美站了起來,一伸手。
女傭開啟了牆上的一個櫃子,從各式各樣的鞭子中取出一條歐式馬鞭,交到主人手裡。
裕美用鞭子頭兒托住了男人的下巴,往上一挑,傲慢的看著他,“沒用的男人,叫我Master。”
“你這隻變態的母狗!”
“嘴硬?”裕美踱了兩步,繞到了男人的身側,突然高高的舉起馬鞭,“嗖”的破空之聲過後,“啪”的砸在了他的腰上。
“嗯…”侯龍濤只覺得自己的皮肉裂開了,像是有火在自己的腰上燃燒,眼淚差點兒就流出來了。
“叫我Master。”
“母狗!”
“哈哈哈,”裕美大笑起來,馬鞭接連不斷的落在了男人的腰上,她緊咬著牙根兒,眼中充滿了變態的光芒,大聲的嘶叫著,“叫不叫!?叫不叫!?你這頭支那豬!叫不叫!?不叫就打死你!”
每挨一下兒打,侯龍濤低垂的頭顱就猛的向後一仰,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鮮血濺落在地上,他畢竟不是孫猴子,二十幾下兒之後,還是昏了過去。
“還真硬氣。”對於裕美這種虐待狂而言,獵物越是頑強,得到的滿足也越大,她以前抓回來的歐美大壯沒有三十也有兩打了,沒一個這麼能扛的,基本上都是一鞭子就叫疼,不出五鞭也就都屈服了,今天可是從來沒有得過的過癮、興奮。
要說侯龍濤也真是可以叫“鋼鐵之軀”,被這麼打,傷口都不是很深,要是換了別人,說不定骨頭都得露出來了。
裕美的呼吸比平時急促了好幾倍,左手揉著自己的Ru房,右手隔著皮內褲用馬鞭搓著陰滬,蹲下身去,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傷口,猛的吸起血來。
“啊!”侯龍濤的身子猛的一抖,疼醒了,他可不知道女人在幹什麼。
“啊…”裕美站了起來,舔了舔粘在口邊的熱血,“你的血真夠香的,不像那些歐美人的,又腥又臭,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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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侯龍濤可真是怕了,“你他媽不是人…”
“好玩兒的還在後面呢。”
聽主人這麼一說,女傭又取出了一個皮頭套兒,把男人的眼鏡兒摘下來,再把頭套兒戴上,“奴隸就該有奴隸的樣子。”
“多嘴!誰讓你說話了!”
“啊!”女傭立刻跪在了地上,身體都在發抖,她大概也沒見過主人玩兒的這麼開心,一時忘形,“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我…”
“滾出去!”
“是…是…”女傭誠惶誠恐的爬了起來,哆哆嗦嗦的出了屋兒,從她恐懼的樣子,足能看出裕美平日用的什麼手段管教下人。
“誠田…誠田夫人,咱們做筆交易吧,”侯龍濤今天的眼前虧已經吃大了,就算對敵鬥爭也要講究策略,不能一味的逞強蠻幹,“你…你放了我,我什麼都不追究,還一定對Honda投資。”
“哼哼哼,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裕美親自開啟另一扇櫃門兒,掏出一條兩面兒都帶假棒棒的皮內褲,其中的一根粗大的很,簡直快能跟侯龍濤充分勃起後的雞芭媲美了,“實話告訴你,你是最讓我滿意的一個奴隸,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要長期把你留在身邊,你給不給Honda投資,我是一點兒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