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男人主動,情形就與昨晚大不相同了,嘴唇的磨擦、舌頭的絞纏、津液的交換都是既堅決又纏綿,持續的時間還特別長。
這是馮雲的第一個長吻,她還沒有掌握換氣的技巧,很快就氣喘吁吁了,俏臉也憋得通紅,她不捨的把男人推開了,“你…呼呼…你想憋死我啊?”
“喜歡嗎?”
“不喜歡!”馮雲笑著扔出一句。
“騙我?”侯龍濤樂呵呵的靠回椅子上,“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下午五點有軍機送咱們回北京。”
“軍機?昨天他們是怎麼找到咱們的?我問那些醫生護士,他們也都不知道。”
“昨天咱們摔下來的地方正好兒是在兩個接應點的中間,他們過了半小時才發現咱們出事兒了,不過等他們找到你的揹包兒,你已經把我綁走了。”
“我把你綁走了?你既然知道有人接應,你不早說?”
“我本來也不知道啊,姓董的知道我的脾氣,沒敢事先告訴我。”
“你還挺自豪的啊?”侯龍濤拉住了女人的手,“你的脾氣得改改,不管以前怎麼樣,現在有我牽掛你了,你不能老是意氣用事,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
“喂,早說了,輪不到你教訓我。”馮雲的話雖強硬,臉上卻現出一絲少有的溫柔,“我真挺佩服你的,昨天你給我看地圖的時候我都沒多想,你揹著我東繞西繞的,光直線距離就有小五十公里呢。”
“五十?”侯龍濤自己都有點兒吃驚,看來自己還真是出乎尋常的強壯,想必也是鄒康年的靈藥所賜。
“是啊,五十,有時間我得好兒好兒研究研究你。”
“哼哼哼。”
“姓董的也沒想到你能躕遛的那麼快,他開始的時候還不想把事情弄大,就帶著他那一百來號人搜尋,要是在平時也夠了,有的是受過偵察訓練的,咱們又沒有特意隱藏行蹤。”
“結果下起雨來了。”
“對,他那時候才開始緊張,要是真的把我給丟了,可就麻煩了,他給師裡打了電話,呵呵,你知道嗎,一幫作戰參謀研究了半天,覺得咱們有可能是在那個山洞裡,除了地面部隊繼續搜尋外,雨一停就派了三架‘直九’出來。”
“以後怎麼辦?”
“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
“不不,我說的是以後。”
“噢…”馮雲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我不和你的那些女人摻合,井水不犯河水。”
“沒問題。”侯龍濤倒是不擔心這點,來日方長,慢慢的再想辦法讓她們融合就是了,“我最擔心的是玉倩。”
“我會讓她別再折騰你了。”
“你能說得動她嗎?”
“有什麼不能?玉倩誰的話都敢不聽,就是不敢不聽我的,從小兒到大都沒人捨得打她,就我揍過她兩次。”
“你打過她?怎麼打?像打我那麼打?”侯龍濤皺起了眉。
“心疼了?打屁股。”
“你比她大多少啊?也就六、七歲吧?打屁股?”
“我是她姨,輩兒在那兒擺著呢,她十五的時候我還打過她呢,那丫頭在蜜罐兒裡泡大的,有的時候特別的不講理,不打不行。”
“我可不是要你…”侯龍濤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位馮家的大小姐比那位張家更任性,好在她現在對自己是鍾愛有加。
“我知道,別看我打過玉倩,她跟我的感情好的很,我會勸她的,但你要明白,她答應的可能性是很小的,我告訴你,有的時候,該放棄就放棄吧。”
“什麼意思?”侯龍濤當然明白女人的意思,但他不願意面對現實,現實永遠是殘酷的,白日夢卻可以是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