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總算能清楚地分辨出現代音樂與藝術音樂之間的差異。
經過一個晚上,他就作好搭配的曲子了。
“我們唱的時候……”問晴驚訝地瞠大眸子。“你也要唱另一首歌?這……怎麼唱?不會混亂嗎?”
任育凱神秘兮兮地撩起笑紋,“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不過……”他蹙眉沉吟。“這樣我就得另外找貝斯、鼓手和鍵盤,而且你們也少一個鼓手,唔……好,到你們學校去找。”
“他們不會肯的啦!”
“那是以前,現在……嘿嘿嘿,有我出馬,你擔心什麼呢?”
問晴想了一下,也笑了。
沒錯,有他在,擔心什麼呢?
任育凱的找法非常簡單,他要問晴直接帶他到樂器科的練鼓室,大剌剌地走進去直接詢問。
“我缺兩個鼓手,誰願意幫忙?”
沒有人。
任育凱也不多囉唆,徑自坐上鼓具後,摸清楚了各個鼓具的位置,然後鼓槌一揚,再一次表演了一手令人驚歎不已的鼓技,然後……
“誰願意幫忙?”
我、我、我、我……心悅誠服之餘,誰不想乘機偷學幾手。
貝斯手和鍵盤手也是用同樣的方式找到,簡單利落,一個鐘頭內就搞定了。
“你不需要電吉他手嗎?”
“我自己來。”
“天哪!你什麼都會嗎?”
“你說呢?”
“……你真可怕!”
東京六藝術大學:國立音樂大學、東京音樂大學、東京藝術大學、東京工藝大學、多摩美術大學,以及武藏野音樂大學,每年都會輪流在各校舉行四天的文化交流會,今年輪到藝大,因應岡田大友的要求,音樂系的期末作曲審查也定在這幾天進行,並開放六校師生參觀,權作節目之一。
最後一天是一年級的審查——
“我警告你們,絕不可以笑場……”
話還沒說完,那三個女生和鼓手便一點也不給面子地狂笑起來,連任育凱這邊的團員們也背過身去悶笑個不停,其他一年級生們又困惑又羨慕,當大家照樣緊張得半死的時候,她們居然還笑得出來,而且還笑成那樣,搞不好還會笑到臺上去。
“不準笑,快,培養氣氛,你們是乖女孩,必須……”
“哇哈哈哈~~~”
“完了、完了,”任育凱哀聲嘆氣,卻也忍不住勾起嘴角來。“一切都要被你們破壞了!”
“三鄉,下一號!”
“快、快,下一個就換我們了,你們……”
“哇哈哈哈~~~”
她們果真笑到臺上去了……
“我是乖女孩?這種兒歌似的曲子真會好聽到哪裡去?”
看著乖女孩的曲譜,岡田大友心中也有同樣的疑問,但,他還是對任育凱抱著很大的期望。
“先聽了再說。”今天他特地找來幾位大牌音樂製作人,為的就是讓他們親眼看看任育凱的能力,希望那個瞎眼的年輕人不會讓他糗大了。“啊!出場了,就是這一……咦?”
老實說,這種學生作曲審查一點意思都沒有,但勉強還可以,不過這一組可就太過份了,出場的時候就像白痴似的笑個不停,而且還兩組人馬一起出場。
是怎樣,要決鬥嗎?
好不容易,那三個綁兩條辮子又穿高中制服的女生終於制止了笑,再一本正經地板起臉來,然後,仿似兒歌的曲子開始哼唱起來,三個女生就像乖巧的高中女生唱校歌似的一板一眼,看上去很可笑,再聽她們的歌詞就更無聊了。
那個說她有多麼乖巧、多麼嫻雅,這個說她最聽爸爸媽媽的話,第三個又說她是世上最文靜的乖女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