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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去了,回去找你了。”張祖山聽到李文語回來了,高興地就差從床上跳起來。

“她…”周響遲疑了,他在考慮李文語懷孕的事,該不該由他說出來,或者李文語親自說不出也許更好些。

“怎麼了,你說話吞吞吐吐的,是不是你小子不捨得他回來呀。放心,我會照顧她的。”張祖山樂得有些忘形。

“唉…怎麼說呢…”周響還是在考慮…

“周響,你怎麼跟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的呢?有啥話不能說呢?我啥壞結果在此之前都考慮過了,她活著就是對我最大的安慰,其他的真不是那麼重要。”張祖山聽出來一定是李文語又有什麼事情發生,在他心裡不管什麼樣的不好與不幸都不算什麼,只要大家還活著就好。

“唉,我說了你要挺住,千萬不要激動,也不要在她面前表現出來,知道嗎?一定要表現得大度些。”周響小心翼翼地提醒張祖山。

“我知道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是不是她懷孕了?”張祖山到底是經歷過磨練的人,猜人心思,看透事情總是八九不離十。

“這…被你猜中了,你一定要承受住啊,她回去找你,就證明你在她心中的分量。”周響的嘮叨像個大媽。

“這沒有什麼,我不是說過了嘛,只要活著,其他都不是事。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謝謝你。”張祖山雖然嘴上很大度,但是他嘴裡猜李文語懷孕的時候卻心裡在祈禱自己猜不中,可總是事與願違。

掛下電話,張祖山狠命地拿冷水洗了幾把臉。他要保持清醒,好不容易這丫頭肯回來了,如果處理不好,到時候她傷心欲絕地找個地方躲起來,這輩子他估計也難找到她了。

他覺得去車站接李文語,用周響的話說那丫頭能回來找他說明張祖山在她心中的地位。遂抓起手中的手機就往車站趕。

趕到車站後直奔出站口,可不見李文語的蹤影。打李文語的手機,一直無人接聽。張祖山的心情開始煩躁,他的煩躁是源於為何遲遲沒有人接聽,李文語到底是在回來的路上,還是已經出了車站,自己該不該在這邊繼續等下去。

周響後來又打來電話:“張祖山,我查過了如果乘坐的是高鐵的話,最快要到10點以後才下車。”周響的電話像一場及時雨,澆熄了張祖山那刻焦躁的心。他靜靜地守在出站口,看著一波波的人從他身邊經過。

張祖山靠近垃圾桶點了一根菸,腦子裡思索自己該怎麼面對李文語。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懷了別的孩子都是一個無法接受的事實。他需要時間,需要冷靜下來處理好他們之間的關係。就這樣隨著時間的推移,張祖山在思考和等待中已經抽了七支菸,對於從不抽菸的他,莫過像毒品一樣侵入他的身體。但是他沒有辦法,自從母親去世,他的心緒就沒有平靜下來,他學會了抽菸,而且是不能自拔。

李文語只知道回來有好多賬需要清算,但是,她卻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張祖山,自己的不幸和張祖山沒有直接原因,但是,間接原因是少不了的,她的內心和張祖山一樣矛盾,自己沒有以現在的樣子去面對他。一路上她也是矛盾不斷。所以看到張祖山的來電沒有勇氣接通電話。

邁著沉重的步伐到了出站口,似乎這個城市對她來說已經沒有記憶中那麼真實了,或許此時的她對這個生她養她的城市感到些許的陌生,何處是她的歸宿呢?誰能告訴她?

自己的手突然被一個人給拽住了,接著自己被放進一寬大的懷抱,這個懷抱自己再熟悉不過了,在這個懷抱裡層給李文語太多太多對未來家的幻想。

沉默了許久,李文語將張祖山推開,擦乾了眼角的淚水,淡淡地說:“我們先到你的住處,我有事情要跟你說。”李文語的淡漠讓張祖山感到陌生,木訥般地將李文語帶到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