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當初楚秋月見了這個,很是稀奇,後來才漸漸弄懂原理——它內中有做得很小的手爐,因為有一個平環的原因,可以讓上面的香盂不論怎樣顛簸都不倒,所以既有暖手的功效,亦可以保持周圍香味。
現在是一月,晚上天暗的早,月光也不甚明顯,只剩一點點疏稀的星光撒下,照在楚春月那張清秀的臉上,卻讓人覺得非常違和。
兩人靜靜的走著,楚秋月不先開口,只當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終於還是楚春月按捺不住,道:“秋月,你覺得成文如何?”
“唔?”楚秋月看了看她,搖頭道,“阿姐你指的是什麼方面的?”
楚春月想了想,道:“各種啊,比如長相,性格,之類的。”
楚秋月思考片刻道:“我也不大清楚誒,畢竟我和表兄不熟。不過五年不見,他比以前好看了許多,更像個男子漢了。”
“嗯,是啊,我也覺得他好看了許多呢。”楚春月連忙點頭,“應該說,他現在已經非常好看了,等到他再大些,必然更加讓人挪不開眼!”
“那又如何?”楚秋月問出重點,“阿姐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楚春月“咳”了一聲,道:“秋月,你知不知道近水樓臺先得月?”
“知道啊。”楚秋月點了點頭:“呃,阿姐你莫非是對錶兄……”
楚春月卻出乎楚秋月的意料搖了搖頭:“當然不是啊。何況就算如此,我一個女孩子,也不好真的出手吧?”
楚秋月在心中默默腹誹,是誰前些日子大喊男女平等女權什麼的?怎麼現在倒羞澀起來……
但面上還是道:“那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近水樓臺先得月。”楚春月卻不回答她,只把這句話重複了一遍,然後笑的格外開心。
楚秋月不明所以,越發疑惑,楚春月似乎因為和楚秋月分享了自己的想法,所以非常開心的拍了拍楚秋月的肩膀:“我們回去吧,夜深了,也該歇息了。”
說完竟是瀟灑的走了。
楚秋月一直沒明白過來,直到她又重複了一遍“近水樓臺先得月”,才恍然想到——該不會楚春月的意思是,江成文會喜歡上楚春月,然後“先得月”吧?!
這,這……
難道楚春月已經把江成文定為自己人生中的男主角了嗎……?
楚秋月目瞪口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最後只能安慰自己:好歹,楚春月沒有想要女追男,不然,那更加難看……
事實證明,是楚秋月把楚春月想得太好了。
第二天清早,眾人正在大廳吃朝食,楚秋月一邊乖巧的回答著江帆的問題,一邊好奇怎麼楚春月今天反而晚來了。
結果就見小竹慢慢走過來,對楚連平和江倩倩說:“老爺夫人,大小姐今兒早上醒來覺得身體乏力,很不舒服,怕是染了風寒。”
“哦?”江倩倩有些驚訝,“怎麼好端端的染了風寒……”
小竹搖了搖頭道:“奴婢也不曉得。大小姐說,好像是因為昨晚和二小姐出去走走的時候忘記拿香囊了,所以著了涼。”
“這樣。”江倩倩皺了皺眉,旋即看向楚秋月,“秋月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楚秋月搖了搖頭,“我昨個兒捧著香囊呢。”
“那便好。”江倩倩點點頭,對小竹道,“既然如此,去喊大夫……”
說到這兒就停了,扭頭看向一旁笑吟吟的江帆和錢夢,掩嘴笑道:“看我,還去喊什麼大夫?這裡不是現成有兩個。”
江帆搖頭撫了撫鬍子道:“不是兩個,是三個!”
說完指了指正在一邊乖乖吃飯的江成文,道:“成文從小跟著我學,現在對付這些小病小疼的,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