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婉!你少亂說,哼,夜紫館的賬本你也不是沒看過,那成本大減,難道你就一點不會起疑?你楚流婉名聲大的很,誰不說你聰明伶俐?你怎可能不曉得?還不是故意裝作不知道嗎?呵,當初見有利可圖,就什麼都不說,現在出了事,就一股腦的推在了我身上?”
大理寺卿一皺眉:“楚流婉,可有此事?”
楚流婉“呃”了聲,說:“是的,我看了賬本,也覺得不對勁,所以就問了她,可是她說只是她發明了新法子……我又不知道那乾淨褲究竟如何做的,只是曉得她自有辦法,所以以為她是尋到了新路子,又信任她,就沒躲過問了。”
說罷,她扭頭瞪了眼楚春月:“我從來不知道你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坐乾淨褲,這事情難道有假嗎?!”
楚春月當初被楚流婉問了之後,也有些不耐,加上怕楚流婉不同意,所以只是敷衍著回答了句尋到了新路子,楚流婉點了點頭就沒再問了。
那時候她還沾沾自喜,想說楚流婉再聰明也不過如此,自己用那些“黑心棉”的事情她可是一點也不知道啦,現在才驚醒過來,楚流婉何等聰明,如果她真想弄清楚,怎麼可能問一句就不問了?還不是故意的!
原來她早就有所預備,不參與這事情中!
楚春月氣得半死,道:“誰知道呢!那下人之處也是偶爾去巡視的,難道你就不見他們哪裡弄到的材料嗎?”
這次夜紫館被封,在夜紫館工作的人也倒了大黴,因為楚春月也還算是有點警戒心,所以讓他們製作的人是一匹,介紹的人是一匹,那些製作的人也不曉得自己是做什麼,所以才敢這樣亂來。
大理寺抓過去,下人們都是一問三不知,只是可以交代出這東西銷量如何,或者如何製作,或者材料來源,卻是說不出其餘之外的東西了。
楚流婉一笑,道:“我當然不知道啦。我看也只是象徵性的一看,難道還一個個檢查是不是乾淨的?”
大理寺卿一拍驚堂木:“楚春月,這事情分明因你一手操辦,你卻畏罪潛逃,還妄圖把事情推給楚流婉?!”
然後繼續道:“還有周金氏肚子裡的孩子,也是因你而不保!”
“什麼,那賤人的孩子沒啦?”楚春月一喜,也忘記這是什麼情況了,脫口而出道。
說了出口之後,她才發現不對,連忙又噤聲了,但大理寺卿他們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紛紛搖頭,說楚春月實在太不可饒恕了,如此的不知悔改。
楚春月知道,就算夜紫館的事情推給了楚流婉,但是金鴻雁孩子的事情,她無論如何是推不掉的……
於是到:“啊!我知道了楚流婉曉得我是用不敢進的原料的證據!”
“哦?”大理寺卿皺了皺眉頭,“是什麼?”
楚流婉見那大理寺卿原本就是偏向自己而審問楚春月的,也曉得楚春月不可能汙衊自己成功,是以一直挺悠然的,忽然聽楚春月說這話,也是一愣……她哪來什麼證據?!
卻見楚春月一笑,道:“就是那堆原料中……恐怕大人您都已經抄回來了,那些亂七八糟的衣料棉被中,有幾樣是楚流婉的!都是她的衣服。呵呵,如果她不知道我是用這些東西製作乾淨褲,為什麼肯把衣服都給我呢?還不是也支援我?”
楚流婉被嚇得面無人色,指著她到:“楚春月,你血口噴人!那些衣服明明是你說我穿的很好看,我又已經不要了,你就討了去,說是以後自己穿的!”
楚春月翻了個白眼,道:“堂姐,你就別亂說啦,我開夜紫館,這麼多錢,又嫁給夫君,嫁妝也不少……我幹嘛穿你的舊衣衫?呵呵,荒謬!”
楚流婉也是無話可說,當初楚春月向她要衣服的時候,楚流婉倒是頗為驚奇,但女人最喜歡被人誇獎,何況那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