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
在他們說話處後側三十丈左右,跟來的四個白影只剩下三個,伏在那兒凝神傾聽。最左那人說:“少公子,我們進是不進?”
少公子略一沉吟道:“不必了,姐姐的功力,應付這些小丑們足矣夠矣!有他帶領闖陣,我很放心。”
“那我們就在陣外相等,準備旗花接應他們出陣。”
“沒有他們出陣的機會了,哼!”聲發自右側一座荒墳旁,相距僅有五六丈,聲音奇陰奇冷,不像是發自人類之口,令人聞之毛骨悚然。
三人似乎並未因這聲音而吃驚,少公子淡漠地說道:“可惜!要是在夏秋之際,咱們可以放上一把火,把那些狐鼠全燒將出來,多好!”
荒墳內隱伏的人,見對方根本不理睬他的話,忍不住啦,緩緩出現在墓碑之旁。
原來是曾出現在南雒老店酒樓上的天盲叟。他身後,是那個小花子。
少公子左側的大漢,向天盲叟冷然發話道:“假瞎子,假如我是你,就乖乖地逃命,免得丟人現眼。憑你那兩手鬼畫符,不配和我們動手,你們早到這兒半個時辰,也會天視地聽之術,卻忘了咱們的天視地聽術比你高明得多多。”
天盲叟冷冷一笑,仍用那鬼聲音說道:“少吹大氣,要是知道老夫在此,你們怎敢大聲說話,洩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