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亂了章法,本幫主要親鬥楊玉琦以了恩怨,不與他人相干。”
巴天龍悻悻地說道:“客邸之辱,憤怨難消,日後我仍得找那丫頭。”
“日後之事,勢難逆料。也許楊玉琦勝我多多……”
身右身材最高,只露一雙鷹目的人,突然搶著道:“道長,那小娃絕非你的對手,你可不能手下留情。家父雖難於今晨趕回禹州善後,但臨行前的交代,道長想必不會遺忘吧?”
太清冷冰冰地答道:“貧道記得。”
“記得就好。”
“這用不著小兄弟叮囑,貧道如力不從心,一切枉然,小兄弟如強人所難,貧道悉從尊便。”
“楊小狗絕禁受不起道長罡氣絕學一擊。在下不得不提醒道長,小狗一死,武林將群龍無首,中柱已折,江湖將是我們的天下。屆時不但道長可以恢復往昔英名,家父亦將如約尊奉道長為武林第二高位的尊榮。”
“貧道行將入土,這些話小兄弟少說為妙。”
“在下僅是提醒道長而已。”
“還有其他相囑麼?”
“如果甘老前輩得手,自然不再勞動道長大駕,倘若不幸功敗垂成,自然得仰仗道長神威。那兩個妞兒,只許活擒,不許毀了,不然,嘿嘿!在下唯道長是問。”
太清臉色一變,寒著臉說道:“少公子,貧道修養有限,你該知道。”
高個兒和另一鷹目人退後一步,說道:“道長,在下說錯了話麼?”
太清冷笑道:“貧道只答應制伏楊玉琦,任何不管,足下竟要貧道活擒兩個女娃兒,你這是什麼意思?”太清愈說愈激憤,最後聲色俱厲,氣勢洶洶踏前一步。
那人又退了一步,冷笑道:“道長稍安毋躁,在下的話道長如果不聽,就此拉倒,告辭。”他作勢欲走。
太清不知怎地,怒氣漸消。巴天龍伸手虛攔,陪笑道:“少公子請勿見怪,有話好商量。目下武林形勢未定,雙雄俱在,不知鹿死誰手,足下若拂袖而去,令尊也未必肯以此見責敝幫主,是麼?”
少公子恨意未消,說道:“在下也是一番好意,乃是為貴幫著想,那兩個丫頭心狠手辣,如讓她們脫身,必將與貴幫不利,相信巴大寨主定有此感。”
太清嘿嘿笑,陰森森地說道:“無為幫事實上乃是令尊的爪牙,是令尊奪取武林霸主的工具,更是拔除眼中釘,消耗武林實力的虎倀。貧道乃是掛名的幫主,利害與我何關?哼!賢父子好狠好毒的心腸,一石二鳥借刀殺人的毒計,怎瞞得了貧道法眼?告訴你,貧道只管楊玉琦的事,別事休問。”
少公子冷笑道:“你非問不可,為你自己,為雩都清虛宮三百餘道侶,你非問不可。”
太清突然一閃而上,以迅捷絕倫的手法,一掌按在少公子胸前,獰笑道:“閣下欺人太甚,你認為貧道取不了你的性命麼?”
少公子駭然變色,隨即神色一舒,哈哈大笑道:“哈哈!道長請動手,咱們兩人一起赴陰曹地府,算是有了伴兒。哼!你這一掌要不了在下的命,家父臨行,將鎮堡之寶玉麟甲賜予在下防身。這一掌下去,你也不見得好受,不信請試試。”
太清嘿嘿冷笑,眼中殺機突現道:“玉麟甲保得了你的胸腹,可保不了你的四肢五官,貧道沒說錯吧?”
少公子又是一驚,但神色鎮靜,說道:“你也活不了多久,在下也沒說錯吧?”
“這隻怪你逼人太甚,貧道還有機會向貴堡多撈幾個血本,你想到了麼?”
“任何人也進不了敝堡半步,你這如意算盤不必打了。”
巴天龍一看兩人鬧僵,忙說:“少公子何必過甚?幫主以至尊身份,確也不宜管事太多,那兩個小妞兒,老朽負責擒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