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獄了,流霜今日出來也沒出來,還有心思同江成文調笑,估計心中反而高興呢……她這意思,就是楚流婉現在不作數,是以她自己是老二了。
總之大概是這兩個中的一個。
楚秋月臉上沒表現出來,而且這其中彎彎道道,跟江成文也解釋不清,只是好笑的說:“流霜小孩子心性,大概是故意騙你,逗你玩的吧。”
江成文點了點頭:“嗯,她一直笑我呆。可能是故意的吧,呵呵。”
楚秋月見他雖然被騙,也依然高興,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心中不免有些難過,但那難過剛剛已經有了,現在不過是對方由楚煙波換成了楚流霜,是以那難過之情,也只是在心中一閃即逝,不留痕跡。
嘆了口氣,楚秋月道:“表哥,我乏了,要去睡了。你今日照顧娘一天,估計也累了,如果沒事,就回去歇著吧。”
江成文點了點頭:“嗯。”
楚秋月不再多說,自個兒進了房屋,讓小竹幫著熟悉了一番,就熄燈入睡了。
這躺在床上,確實翻來覆去難眠,楚秋月只覺得自己也夠倒黴的,難得喜歡上一個人,也以為對方喜歡自己,結果卻是空歡喜。
哎,這個江成文,一天到晚動不動臉紅的毛病真是該改一改了,不然多讓人誤會啊。
楚秋月又是無奈又是好笑,如此折騰了小半宿,之後也慢慢入睡了。
將落幕
第二日是大理寺卿審理楚流婉楚春月的日子,這日早早,楚流婉和楚春月就被帶了出來,跪在大理寺卿之前,楚春月昨日關的是外面的牢房,一直未和楚流婉見著面,現在看見了楚流婉,免不了破口大罵:“你這女人,好生自私!他們怎會想到我就在楚府?!還不肯定是你出的餿主意?!”
她聲音已有些啞,卻是昨晚一直對著外面大喊大叫造成的。
楚流婉見楚春月來了,心知自己也沒什麼事了,想,反正楚春月是快死的人了,讓她罵兩句又何妨?是以只是冷冷一笑,並不說什麼。
見楚流婉冷笑,楚春月更加知道自己命難保矣,額角冷汗直冒,又道:“楚流婉,我告訴你,你別笑,就算我要死,也要拖著你一起死!”
楚流婉這回可有些慌了,她皺了皺眉頭,說:“堂妹,這事情分明就是你一人之錯,幹什麼非要牽扯到我?你一會兒就把真相說出來,法理不外乎人情,也許大理寺卿念你誠心改過,還會放你生路呢!”
楚春月“呸”了一聲道:“真相,什麼真相?!你別以為你真可以推脫的乾乾淨淨!我告訴你,我原本是不會有事的,躲過了就可以了,還不是因為你,我才被抓來?!哼,惡婦!”
楚流婉好氣又好笑:“我怎的是惡婦?你倒不想想,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究竟算什麼了?也是我一時糊塗,居然因著姐妹之情同你開店,現在被你捲入泥潭,我也算了,你卻還怪我?哎……真是的。”
楚春月氣極,正打算再說,大理寺卿及陪審官員都已坐好,見她二人口舌之爭不停,都是心中厭煩,一拍驚堂木:“臺下二人,楚氏楚流婉,周楚氏楚春月!”
楚流婉和楚春月都一齊跪下磕了個頭,應了聲。
大理寺卿朗聲道:“你們二人藉由夜紫館所售的‘乾淨褲’使魏氏魏蘇蘇因中毒高熱不治而亡……”
說到這裡,大概是想起亡女,大理寺卿頓了頓,又繼續道:“還有另外十餘人身體有異,臥病於床,你們可知罪?!”
他聲音極大,中氣又是十足,楚流婉和楚春月聽了,都是膝下發麻,楚流婉因為畢竟心中沒什麼愧,先反應過來,趕緊道:“大人明鑑,小女只是陪同堂妹開店,並不管理那乾淨褲生產事宜,是以並不知情!更遑論有心謀害啦!”
楚春月瞪眼:“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