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古代的衣服領口再高也有限,陳也在裡面加了一件內襯才堪堪擋住了勒痕。
推開書房的門,陳也見到寧青硯低頭在作畫,也沒有要和他搭話的意思。
陳也走到了寧青硯身旁,低頭一看,宣紙上一隻白狐躍然紙上。
陳也眉心一跳。
“畫得怎麼樣?”寧青硯問。
陳也:“王爺畫工極好。”
寧青硯停筆,將毛筆放下,“這白狐和我很有緣。幼時常在夢中窺見,在我七歲的時候還見過他。”
陳也覺得寧青硯知道了什麼,但他沒有證據。
“原來如此,或許他是和王爺有緣。”
寧青硯側過身,不帶感情的眼眸盯著陳也。
他忽地抬起手,放在了陳也的脖頸處,陳也下意識後退一躲。
陳也抬眸,只見寧青硯的目光猶如深淵,像是要將人吞沒。
“躲什麼?”
寧青硯整理了一下陳也衣裳的領口,“莫不是王妃有什麼事瞞著我?”
陳也嚥了嚥唾沫,“沒有。”
後頸一涼,寧青硯冰冷的手放在了陳也的脖子上,他微微彎腰,盯著陳也的眼睛,“那就好。”
寧青硯的手抓著陳也後頸的軟肉輕輕摩挲了幾下,曖昧又帶有隱晦的掌控欲,陳也則一動不敢動,擔心脖子的淤痕被寧青硯看見。
片刻過後,寧青硯放開了陳也,“本王還想作一幅畫,不如王妃在旁邊替本王研墨?”
陳也哪兒會這個啊,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點頭答應,想著應該不會太難。
好在磨墨確實不難,不用什麼技巧,也不需要很大的力氣。
只是站了一會兒後,陳也有些困了,他小聲地打了個哈欠。
下午時分,寧青硯的畫畫好了,陳也看見他畫的還是白狐,不過之前那幅白狐身後沒有背景,這隻白狐卻有了背景,一個黃金籠。
精緻的黃金籠中,白狐被關在裡面,他伸出手觸碰著籠子的邊緣,眼睛望著遠方,遠方是一個人影,陳也一下子認出來了這畫的是七歲的寧青硯。
陳也瞌睡一下子就醒了。
寧青硯畫這幅畫是什麼意思?是給他看的?
寧青硯知道他的身份了?
但是不應該啊,他沒露出什麼破綻,寧青硯和這具身體的主人也並不熟悉。
陳也乾笑一聲,“王爺對這白狐還真是頗為喜愛。”
寧青硯挑了挑眉,“喜愛?”
他偏頭看著陳也,“本王曾經以為這白狐會一直陪在本王身邊,可惜他跑了。你猜本王要是再碰到他會怎麼做?”
陳也後背出了汗,被打溼的衣裳貼在背上有些涼,陳也覺得自己的心也有些涼。
他張了張嘴,“我不知道。”
寧青硯用手指了指黃金籠,“當然是將他關起來。”
見到陳也不太好的臉色後,寧青硯低笑了一聲。
現在知道怕了,招惹了他又跑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怕?
“本王說笑的,要是找到了他,自然是好好的養起來才是。”
不過關起來也並不耽誤他養。
陳也鬆了口氣,寧青硯的話把他嚇了一跳。
夜裡,寧青硯讓陳也和他同睡一張床,要是換了以前陳也肯定就答應了。
但是現在他脖子的傷遮不住,他擔心暴露,所以拒絕了。
“王爺,天氣有點熱,我們擠到一張床上,會更熱。”
寧青硯喚了一聲,一名黑衣侍從進來了。
“去庫房裡把冰塊拿來,放在房中降熱。”
侍從很快領命離開了。
冰塊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