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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部分

,那裡隨隨便便一套西裝,就咱們這點薪水,一個月充其量就能買一個口袋的布料,就算我們賺一年,大抵也就只能買一條領帶。家裡一家老還等著養家餬口哩,哪有那閒錢?這種西裝,咱們一輩子都沒有奢求過,啥時候能整幾套像樣的休閒運動裝我們做夢都能笑的合不攏嘴了。”

彈頭心一嘆,或許是天xìng使然,也或許還是後天那貌似所不能窮的本能,讓他論多麼窘迫生活多麼苦難的時候都對金錢形不成概念,也法真正體會潘晴、愣虎、安洋和墩子的那種心情。這種奈是不是一種悲哀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們都不需要同情,因為同情就是憐憫,那是一種對他們想要為過上幸福生活而付出心血的一種侮辱和羞辱。

但是,那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可以做。

“走,跟我來。”

不由分,彈頭將三人碗筷奪下,拽著胳膊就向工地外面走,同時用買的手機給慕容妙涵打了一個電話,多餘的話沒有講,就簡單的交代了一下去向,為愣虎三人請了一個假。

從工地出去以後,彈頭便是帶著三人坐上一輩子都不奢望坐上一次的蘭博基尼,帶著風馳電掣的速直奔恩施。

蘭博基尼進入恩施後,彈頭便靠著驚人的記憶力帶著三人到名爵購買衣服,他沒有身份證,身上唯一的一張銀行卡是用晴丫頭的身份證開的戶頭,卡里的錢是由地下拳場贏來的,另外一部分則是慕容妙涵預付的薪水,多達四多萬,倒也不怕花這點錢,一人整了三套款式不同的西裝,帶著一抹暴戶的氣息逼轟轟,再返回自己之前才用餐完不久的酒店,點了滿滿一桌子的佳餚,提了幾箱五糧液和茅臺,讓三人拼了命的喝。

而貴賓包廂,半晌愣虎三人都未曾動一下碗筷。

“吃啊?怎麼不吃?”彈頭咧嘴笑道:“並怕。彈頭大哥現有錢付賬,絕對不會被人抓去jǐng察局。”

“彈頭大哥,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三人眼眸泛紅,連忙解釋,生怕彈頭誤會了意思,愣虎這個痴憨的壯漢是“哇”地一聲嚎啕大哭,抹了一把鼻涕又抹了一把鼻涕:“彈頭大哥,愣虎會記住一輩子。”

“我也是。”安洋。

“我也一樣。”墩子猛地灌了一口烈酒:“這輩子,除了我老子老孃,就彈頭大哥對我好。現有錢了,一點都不嫌棄我們,還讓我們穿好的吃好的喝好的,和狗眼看人低的城裡人就是不一樣。啥話不講,這份情義都這酒裡,以後有啥事,墩兒一定打頭陣。”

“三個傻大個,吃。”

彈頭心微微一嘆。

三教流,殊不知只有生活底層的人才真正的對生活懷著足夠的敬畏,這種淳樸,早已被很多人遺忘。他喜歡的就是這種感覺,能夠看著這樣的人露出幸福的神sè,綻放出幸福的目光,對於一片空白記憶的他而言,這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愣虎、安洋和墩子的酒量極佳,一頓飯大抵都是哭哭啼啼當渡過。

有人,這個世界上愈是骯髒的人愈有社會言權,雖然未必絕對但也不道理,反之則是——愈是社會上沒有言權的人,愈是純真,就像愣虎三個傻大個一樣,守護著人類良知、良心的後一方淨土。其實,他們才是人類真正的jīng神導師。

“……”

再返回咸豐縣城,彈頭載著醉醺醺的愣虎三人才開往工地的路上,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便是響起。

目前為止,彈頭的手機當只有慕容妙涵的手機號碼,快速接通後問道:“老闆,生什麼事了?”

電話那頭,慕容妙涵的言辭極其簡練:“工㊣5地上突然闖進一個人。”

“什麼?又有人偷襲你?”彈頭頓然心驚,作為一個稱職的保鏢,職業cāo守的素養下,絕對不應該讓自己的僱主出現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