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蔣譽臨時有事,不能去應酬,要我去找蔣昊,請他代替出席,蔣昊對我態度很惡劣,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但我不氣他,反而很期待和他一起出席那個晚宴。”
她輕笑,靠到阿凱肩上。“我特意打扮了,還在下班前請假兩個小時,去百貨公司把櫥窗裡那套看了好幾次卻捨不得買的小禮服買下來。”
和蔣譽一起出席過多次應酬場合,她從不做這種事,大部分時間,她甚至穿著上班套裝就去應酬了。
“一定很漂亮,可惜我沒看到,找一天,阿絹也特地為我打扮好不好?”心澀澀的,阿凱知道自己後悔了。
“嗯,我會為阿凱特地打扮,總有一天。”
“哪一天?”
“阿凱娶媳婦的時候。”
“……好啊,我要看見比新娘更漂亮的阿絹。”
“說這種話會讓新娘很傷心。”
他莞爾。“繼續講吓去,我想聽聽你和蔣昊的事。”
“他不喜歡我,我很清楚,所以每次看到他,我就遠遠避開。我想,當弟媳的不必和二伯太親近;我想,沒關係,總有一天他會相信,我並不貪圖蔣家的財富。”
“我們阿絹是田僑仔,哪需要蔣家的錢財。”
“我知道啊,可我又解釋不出蔣昊的態度。他對我很差,可我還是忍不住偷偷探聽他的訊息,他的工作、他的愛情、他的一切。”
他還能怎麼說呢?遺忘蔣昊的阿絹,仍然遺忘不了對他的好感,她對蔣昊,不會改變了。
“婚禮那天,惜今一直鼓吹我逃婚,她說沒有愛情的婚姻撐不了太久。我沒逃,是因為膽怯,也因為我是不相信愛情的女生,但那時候,腦海裡忽然跑出一首歌。”
“哪一首?”
她唱了起來。
“你說是我們相見恨晚,我說為愛你不夠勇敢,我不奢求永遠,永遠太遙遠,卻陷在愛的深淵。你說是我們相見恨晚,我說為愛你不夠勇敢,在愛與不愛間,來回千萬逼,哪怕已傷痕累累,我也不管……”
她的歌聲清脆好聽,一首歌讓她唱得婉轉動人。
“如果那時候,鼓吹我逃婚的人是蔣昊,我想,我會逃。相見恨晚啊,如果我們早一點碰見,說不定我會相信愛情,說不定我們會用更長的時間來了解彼此,雖然現在也不晚……說到底,還是感激蔣譽,他做了我不敢做的事。”
阿凱苦笑,他們的問題不是相見恨晚而是太多折磨苦難,希望所有的折磨在這裡終結,她的未來沒苦只留甜。
“阿凱……”
“怎樣?”
“不知道為什麼,他在身邊,我就覺得好心安哦。”她滿足地伸伸懶腰。
“這樣很好啊。”
“剛結婚的時候,他還是對我很壞,可是那麼壞的他,卻不讓我害怕,我仍然想待在他身邊、仍然想靠近他。”
“那段日子一定很難熬。”他總是懂得她的心。
“是啊,我每天都必須告誡自己,愛情是騙人的,連感覺都不是真實的東西;我提醒自己,我和他之間只是演戲不會成真;我連作夢都不敢放縱自己喜歡他,我剋制自己,剋制得小心翼翼。”
“為什麼不告訴他,你喜歡他?”
“要怎麼跟他說呢?說我好喜歡為你做菜?不行,我只能告訴自己,為他做菜是責任、是工作範圍,兩個人共同生活,他給了養家費,一個出錢、一個出力,理所當然。
“我怎麼能告訴他,我好喜歡花他給的錢,那種老公老婆的感覺,讓我覺得自己不孤獨?我怎麼能告訴他,替他洗衣服的時候,光是聞他髒衣服上面的味道,都會讓我的心甜甜?
“不能說的,我承諾過他,等媒體風波結束就離開,我保證過,我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