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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邵延此時在腦中正在盤算著如何說辭,根本沒心思管她的小動作。

來到高臺前,臺上書有“花魁大賽”四字,心中在些明白,臺前數對,正是七位花魁和她們入幕之賓,唯有一位佳人,獨自一人,淡粉華衣,外披白紗,正是花魁中第一的柳媚娘,她的繡球忽被風捲上半空,不知結果如何,心中正在忐忑,見龜公引來一位年輕書生,雖相貌平常,終於放下一顆心,雖不是想象,但也不是老頭或醜漢,但越看卻覺得越不凡,一種奇異的氣質吸引差每個人,其餘七位花魁也從不留意被吸引過來,再看身邊人,覺得有些金玉其外之感。

邵延見自己吸引住眾人,心中有感,自己修行還是不足,在《列子》一書中曾記載一事,列子道未成前去拜師,一路上,眾人見其氣質不凡,都恭敬地讓先,道成之後,返鄉途中,走卒販夫,卻與其爭座,這才是真正的返樸歸真。

龜公走上前去,向柳媚娘報告:“小人已將姑爺請來。”邵延和柳媚娘相互打量,邵延心中感嘆,造物能出如此尤物!不過對邵延來說,金丹已成,周身神現,對這些已能一眼看透本質,美貌僅僅是光影在腦中的形象,如果他願意,可以讓其在腦中現其醜無比的形象出現,也可讓一位醜女在眼中變得千嬌百媚。同樣,情慾對邵延來說,只是體內物質變化,已是完全能駕馭,邵延已是自體身體真正主人,卻不會出現受慾望控制,心中除了大道,可以說別無他物,所做所行,只是為了在大道之路走得更遠,對常人來說,邵延實是一個無情人!

柳媚娘見邵延看她,眼中只是露出一種欣賞之色,如賞看漂亮鮮花,眼中一遍清明,而不像別的男人,一付神魂顛倒的樣子,不覺心生佩服。向邵延道了個萬福:“小女子柳媚娘見過先生,不知先生如何稱呼?”

邵延也拱手為禮:“在下徐弘祖徐霞客,見過小姐!”街上大多數人已散去,仍在不少人未走,邵延一報名,周圍又一次安靜下來。

柳媚娘平時來往之中,大多數是文人雅士,或者是高官權貴,畢竟花魁不是平常人所能近。多聽客人們談起徐霞客大名,不禁聲音帶著顫問道:“先生就是那位編《大學》和《中庸》,注《易經》,作《徐霞客遊記》的天下聞名的徐霞客?”

邵延說道:“小姐謬讚,正是在下!”聽到邵延確認,柳媚娘身體一顫,抬首望天道:“老天待媚娘如此之厚,讓媚娘得近先生!”其餘幾位花魁一起湧了上來,鶯聲燕語中紛紛向邵延行禮,弄得邵延只好忙亂中一一回禮,見此情景,林韻柔在旁邊笑了起來,眾人這才留意到邵延身邊還有一個人。

龜公們已將馬車叫來,請各對上車,邵延也被請與柳媚娘一車,林韻柔不客氣也鑽入其中,理由很正當,先生到哪,她也到哪,柳媚娘幽怨中無可奈何。

花魁柳媚娘繡球砸中邵延,由在場好事者傳開,不想形成一段佳話,說是繡球讓風捲起,最後落在邵延手中,是老天的意思,不然,為什麼其他人拋繡球時不起風,偏偏第一花魁拋時就起風,而且正巧落在剛進京的徐霞客身上,只有第一花魁才配得上徐霞客。

不說這些傳言,邵延現在正在紅袖招的柳媚娘房間裡,當然,少不了林韻柔,弄得老鴇等一肚子意見,沒見過一個女孩子也進青樓的。

紅袖招正在準備酒席,老鴇十分高興,徐霞客都進了紅袖招,光這個招牌,以後肯定貴客盈門,特地關照柳媚娘好好款待邵延。邵延揹著手,正在欣賞牆上那些文人雅士留下的字畫,林韻柔也在一旁看,平時見慣了邵延寫書作記,邵延書法本師法地球上二王,加之邵延對身體每一絲肌肉控制自如和邵延對自然對大道的理解,其書法實是出神入化,這樣將林韻柔的眼睛也養刁了,這些字畫書法有些功底頗不錯,但如何能入她的法眼,因而大加批判:“先生,這個人基本筆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