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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若歌呆立在原地,心裡反覆咀嚼著信長方才所言的意味。的確,自己也覺得一個從小讀詩詞長大的女子不會有方才的舉動。也許是她從小便隨父母外出經商,所以見多識廣,自然那些對女性的封建禮束在她身上的體現會少許多。正因如此,她才會對一切於女子不公的禮束嗤之以鼻,才會去翻閱男人所讀的史書點籍,才會在別人與自己意見不同時發表自己的看法。這些舉動若歌自己是認可的,但方才的“施暴”讓她覺得自己太過失禮,更何況還把信長吵醒了。

她心中多少有些不安,看夢兒的計劃早已飛散到九霄雲外。她回到廚房,放好糕點,踱來踱去,阿辰夫人他們知道會怎麼想?利家回來知道的話也會吃驚吧!在慌亂中,她想著每一個所聞後的驚鄂表情。

這時,一陣輕快的腳步聲打斷她的思緒:“你怎麼了?”

“池菊!”若歌一驚,停下正踱的腳步。

池菊遞給她一張帕子道:“幹嘛走來走去的,瞧你出的汗。”

她緩緩接過手帕:“謝謝!”

池菊對她微笑,轉過身去,邊生火邊說:“主公大人和利久大人方才離開,阿辰夫人吩咐今晨的早膳簡單些便可。”

她僵硬的點頭回答,便開始打池菊的下手。

約莫著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若歌和池菊將菜擺上前廳的方几,分別坐在阿辰夫人的兩側。若歌緊張地看著阿辰夫人的表情,令她安心的是似乎和平時一樣,依然倍感親切。阿辰夫人對她微笑,還問她昨天是否睡好等問題,這使她稍放心。櫻子遲遲未到,她們三人始終未開動。

“夫人,櫻子呢?”池菊有些等不及。

“我吩咐她去請木下大人了。”阿辰道,“今晨他急著趕來,想畢也累了。”話音剛落,只見櫻子和一個滿身汙跡的男子走進前廳,男子身上微溼,頭髮狼狽地貼在臉上。

若歌驚得“啊!”的輕呼一聲,這不正是今早與自己“大戰”一場的“猴子”嗎?

“猴子”也正好看見她,面露驚訝之色。他緊盯著她,“報仇”似乎一觸即發。若歌緊張地望著他,之後扭頭看著阿辰。

阿辰也是一臉驚訝,除了對若歌的反映有所不解外,更不懂男子為何會是這般狼狽相。

“猴子”正在向阿辰請安,阿辰輕鬆笑道:“不必多禮,請坐!”

“謝夫人!”說完他便挨著池菊坐下,眼睛牢牢地盯著坐在櫻子旁的若歌。

“好了,開動吧!”阿辰說完,眾人立刻忙碌起來。

池菊顯然是餓了,主公和利久既然不在,就沒那麼多規矩可言,也許正因如此,池菊大口大口地吃起來。櫻子也比平時放鬆很多,少了幾分緊張與僵硬,只有若歌覺得更加不自在,在“猴子”不斷投來的眼光下,她覺得早飯難以下嚥。沒想到,他的“威力”比信長還大。

阿辰夫人喝一口清粥:“您何時到的?”

“猴子”放下筷子答:“昨晚子時。”

阿辰一驚:“那您睡在哪裡?為何不叫醒我們?”

他說:“恐怕打攪您,所以便睡在馬廄裡。”

“真是失禮!”說完她微鞠一躬。

“不敢!”他恭敬地說,並立刻向阿辰回禮。

不會吧,阿辰夫人這樣尊敬他,果然自己做了件錯事,這下怎麼向阿辰夫人交代呢?若歌心頭不停的打鼓。

好在,阿辰並沒有追問他為何渾身溼透一事,他也沒有向阿辰夫人告狀,這使雖使她稍加放心,可依舊是不自在。

阿辰不解地看著一臉不知所措的她,頓了頓後,轉身問“猴子”道:“利家可否給您寫信?”

“寫了!”

若歌一聽,激動不已,她努力抑制住自己內心的喜悅,用急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