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喝熱水,隔三差五就準備一些小驚喜小禮物,知道你的小脾氣小情緒願意包容哄著……”
點完之後發現坐在對面的男人眯眸望著,挽挽不由得疑惑:“怎麼了,我說錯了嗎。”
“你剛才說的。”他淡淡陳述,“不是我嗎。”
“……”
挽挽眨眼。
好像,還真是。
放眼望去,她周身男性本就稀缺,唯一一個對她好的異性似乎……只有阮景?
忽然想到這一點的挽挽思緒有點亂,嘴裡的東西忘記咀嚼就嚥下去,導致下一秒就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試著抬手去倒水的時候,半杯水已經遞到她的跟前。
阮景的手生得很漂亮,膚色偏冷白,把水遞過去之後,他又起身過去,擰著眉頭給她拍了下後背。
挽挽有點被嗆到,拿起杯子喝口水之後就將剛才卡在喉嚨裡的東西給嚥下去了。
她緩和的功夫,聽見身後的男人一如既往訓斥人的語調:“這麼大人了,連飯都不會吃了嗎。”
挽挽找不到反駁的話,“我……”
她感知到自己披散的長髮被男人溫熱的手攏了起來,緊接著後脖的位置出現空缺,幾秒的功夫,她的頭髮就變成小馬尾。
是阮景幫她扎的。
他手底下那些高層怎麼都想不到,頂頭上司那雙看似只適合用來簽字的手,背地裡,還會為家裡的小妹妹扎頭髮。
而且動作老道熟練,說明不是第一次了。
他大概以為挽挽吃飯的時候被嗆到是頭髮披散的緣故,過去的時候順勢給她紮上去了。
馬尾辮讓女孩的臉蛋顯得更加清純秀麗,瞳眸通透得彷彿剛出校園的高中生。
從沒有過這樣一次,挽挽被他扎完頭髮後,心神不寧的。
頭髮明明是沒有觸感的,卻總有一種他手上餘溫還在停留的感覺。
她低頭慢慢地喝著水,任由心思飄飄忽忽。
阮景倒是平和,還能一如既往地教育她:“睡前別喝太多的水。”
“……哥哥你能不能不要管我了。”
“不能。”
“你就不怕我被你氣得離家出走嗎?”
挽挽從小到大屬於那種特別好哄沒什麼脾氣的女孩子,就算被人惹哭,給個棒棒糖或者心儀的玩具就能立馬哄好,所以根本不會擔心誰會被她給氣著。
至於離家出走,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阮景垂眸看她,“你想離家出走?”
“如果你再像個太平洋警察一樣管我的話,我現在就離家出走。”
靜靜地聽著,阮景回道:“離開家門一分鐘也是離家出走。”
“?”挽挽很嫌棄,“我怎麼可能這麼沒骨氣,我是認真的,我要自由要獨立。”
“可以。”
“……”
挽挽懵了,他這一次怎麼答應得這麼快?
“作為新時代獨立女性,應該不需要依靠阮家的所有東西。”阮景淡淡陳述,“如果你能接受每個月斷絕零用錢,每次惹是生非不找我的話,可以獨立出去。”
停頓半秒,又說:“但我覺得你不可能做到。”
“哥,你這是瞧不起我。”挽挽不服,“我要是做到呢。”
“不可能。”
“我們打個賭吧,我肯定能做到。”她信心十足,“誰要是輸了的話,誰就是小狗。”
阮景只是望著她。
吃飽喝足之後,挽挽便開始自己的離家出走計劃,她又不是小孩子,二十多歲的人了,完全有自己養家餬口的本事,並不一定非要依靠阮家不可。
她凜然地放下一句:“我去樓上收拾行李,你別攔著我,我現